“疼疼疼!”薛若謹看著眼前在為她檢查的醫生開口:“輕點,輕點。”
燕破嶽看著她的樣子問到一旁的醫生:“傷的很嚴重嗎?”
“中度扭傷,而且有點輕微的韌帶扭傷”醫生開口說到,然後找出彈力繃帶給薛若謹包紮:“沒什麼大事,這幾天就先不要訓練了,等看看情況。”
燕破嶽扶著包紮好的薛若謹一步一挪的往外走,出門之後郭笑笑他們就圍攏上前,想要問下薛若謹現在什麼情況了,傷的嚴不嚴重。
蕭雲傑有些愧疚:“燕子,這大夫怎麼說啊,謹哥她嚴不嚴重啊,傷沒傷著骨頭啊?”
薛若謹搖了搖頭:“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燕破嶽:“你還好意思問,你等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們的。”
等到了宿舍門前燕破嶽將薛若謹交給郭笑笑,讓她先和薛若謹回去休息,跟她囑咐了幾件注意的事情,叮囑好之後也和蕭雲傑他們回宿舍了。
——男生宿舍——
燕破嶽一回宿舍就向蕭雲傑踹去,蕭雲傑連忙躲在嶽空的身後,房間裏的其他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曹奔問到:“怎麼了這是?”
燕破嶽回到自己的床上指著蕭雲傑說:“你問他,他幹的那些好事。”
“嘿嘿”蕭雲傑一看燕破嶽不揍他了,於是從嶽空的身後走了出來:“就是,我們騙謹哥去了反恐訓練樓,結果她腳扭了。”
“什麼!”白龍從位置上起身,曹奔也驚了。
蕭雲傑一看他們兩個人的樣子連忙開口:“是這樣的,我們為了撮合燕子和謹哥,就讓笑笑跟謹哥說,燕子今天訓練受傷了,晚上又去了反恐那邊加練,然後我們就和燕子說,許陽今晚上要和謹哥表白,但誰能想到出了這事啊……”。
蕭雲傑將所有的計劃全都托盤而出,燕破嶽拿起床上的枕頭向他扔了過去,蕭雲傑連忙接住。
白龍套上衣服就往外走:“我去看看。”
站在門口邊上的嶽空把他攔了回來:“誒,老白,這快要熄燈了,影響不好,咱們明天去哈,醫生說了,若謹沒啥大事,沒傷著骨頭。”
“你呀你呀”曹奔有些生氣:“蕭雲傑你說說你,你幹點什麼不好,老嶽你是不是也有份?”
嶽空一見自己暴露了,於是開口辯解:“我們這不是為了這倆人好嘛,這不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燕破嶽在床上看著他們三個始作俑者,冷哼了一聲:“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們啊?”
“不是,燕子”蕭雲傑走到他床邊:“你看,全部隊都知道你喜歡謹哥,我們這不是幫你嗎?”
燕破嶽看著他:“我怎麼不知道?”
“誒,燕破嶽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穆青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你說說你,是不是一有機會就待在人家薛軍醫身邊,像是吃飯的時候遞筷子啊,幫著端飯啊,訓練的時候遞水啊……”
燕破嶽:“我那是純純的戰友情,我沒給蕭雲傑遞筷子,端飯嗎?”
“沒有!”蕭雲傑連忙搖頭,然後說:“你要是不喜歡人家,你一聽許陽要今晚上表白,你咋還那麼激動的去了?”
燕破嶽還想解釋:“我……”
“行了,燕破嶽,我是過來人”嶽空製止了他往下說:“這感情這種事情永遠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一次是我們給你下了個套,但是你想想,若謹那麼一個優秀的女孩子是吧,保不準,以後還真的有人那啥的,你現在不下手,以後後悔的可是你自己……”
薛若謹這一受傷,雖然說行動有了很大的不方便,但是秦鋒在知道她受傷之後便免除了她接下來的體能訓練,而且“紅娘分隊”成員們都對此感到心懷愧疚,便都任由薛若謹支配,不僅如此,薛若謹還借著此事跟炊事班班長,軟磨硬泡的吃了好幾天的紅燒肉……
——食堂——
薛若謹看著郭笑笑端著她的專屬病人午飯朝她走來,臉上忍不住的笑意:“紅燒肉,紅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