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南市江風別墅區,馬家別墅內,主樓燈火通明,但卻看不到有什麼人走動,別墅大廳內的白色沙發上,坐著一位中年男子,手邊放了一根拐杖。
此時,中年男子正端著茶杯喝茶,品了一口後,問旁邊的人,
“人他帶過去了?”
“是。隻是菱小姐……”
“隨他去吧,這次的損失可不小,他發泄發泄也無可厚非。”
深秋的風夾雜著寒意呼嘯而來,毫不留情的卷起草坪上枯死的雜草,掃過樹上枯黃的葉子。
風一陣又一陣的吹來,樹上枯葉傳來“嘩啦啦”的響動,在這寂靜無聲的夜晚顯得的異常刺耳。
此時,別墅健身房的地下室內,傳來幾聲年輕女性的慘叫,而後便是斷斷續續的悶哼。
隻見粗糙的地板上赫然出現片片殷紅的血跡,昏暗的光線下,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影倒在地上,仔細看,是一個十多歲的女孩。
隻見女孩齊肩的頭發淩亂的披散著,衣衫破損且沾滿灰塵和血跡。她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喘著粗氣,每喘一次,她都疼得淚流不止。
她無力的癱倒在牆角,因傷痛難忍而蜷縮著瘦小的軀體,顯得那麼淒慘和無助。
女孩兒臉上、身上滿是大大小小的傷痕,嘴角的血還未幹涸就忍不住又噴出一口鮮血。
顯然,她傷到內髒了,吐血不止,就剩一口氣吊著小命兒了。
難能可貴的是,她有著強烈的求生意誌,憑借這股勁兒頭,她才能死死咬著牙接下了對方的拳腳。
動手的人年齡也不大,看起來似乎和女孩年齡差不多。
少年像惡魔的化身一般,居高臨下的站在女孩麵前,渾身充滿暴戾的氣息,眼中是探不到底的冷漠和殘忍。
看著地上馬上要斷氣的人,他微微翹起的嘴角滿是蔑視和發泄後的快感。
少年整了整衣裝,轉身出了地下室。守在外麵的人立馬迎上來,恭敬的說,
“少爺,馬爺來了,就在大廳”。
“知道了”。
男孩邊說邊把擦手的帕子丟給男子,去了大廳。
大廳內,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子放下茶杯,看著走進來的男孩,語氣淡淡的說,
“再怎麼說她也是你妹妹,不要做過火了”。
“我有分寸,爸,您今天來有什麼要交代的”。
馬爺拿起手邊的拐杖看了看,說,
“我這個病什麼樣我自己也清楚,沒幾年了,這邊你待的夠長了,我準備讓黎叔送你去納索鍛煉幾年,熟悉一下那邊的事情”。
少年幹脆的問,
“什麼時候啟程”。
“明天。三天後那邊有個宴會,到時候幾乎各個分公司都會派人過去,你去露個臉”。
“好,那我先去準備了”。
“去吧”。
少年走後,中年男子叫來管家,
“老劉,去看看,有氣兒就給她命續上,沒氣兒就找個墓地葬了”。
“是,馬爺”。
昏暗陰冷的地下室內,俞小菱痛苦的蜷縮在地板上。
此時她的意識已經模糊,甚至已經出現幻覺。她忽然感覺渾身暖洋洋的,眼前還出現一片耀眼的白光,她不自覺的伸出手在空氣中抓著什麼。
劉管家趕到地下室時,俞小菱人已經休克了。
見此,劉管家趕緊上前探了探她的口鼻和動脈,發現人還有呼吸,便示意身後的人把她抬回房間,並打電話給馬家私人醫生,電話接通後,他語氣有些急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