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我靜靜坐在客廳,等我的母親。我在車上時我就在想那樣急切且親切的呼喚我,您是否真的有所改變?
“小幸,等久了吧?我剛剛打電話問過你媽媽了,她說她已經快到了,你也累了一路,來,先喝口水吧。”我接過水,連忙道謝。
和我說話的男人是我的繼父,說實話,我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他,想起第一次見麵,還是他們的婚禮上,不過我那時候被鎖在了雜物間。
我不自覺的喝了口水,壓下那些不快的回憶,不一會,杯子裏的水就要見底了。
我卻發覺自己的頭很暈,昏昏沉沉的,漸漸的我看見那個男人直徑朝我走來,但我撐不住的合上了眼睛。
醒來時,發現我的麵前不是客廳,而是廢棄的倉庫,一群黑色衣服的男人,圍著我。
從他們口中得知,我被自己的母親賣了,以此來抵押他們的賭債。我看著眼前的男人,明明看著和我差不多的年紀,卻透露出不符合的狠厲。
他笑意不答眼底的看著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做我的xn,二把你賣進賭場。”我渾身顫抖的看著他,像似看著魔鬼一樣。
我沒得選,成為他的xn,是我唯一的生路。
他說“我這輩子都逃不了,隻能匍匐於他。”在他的身邊的每一刻,我都在瘋狂收集他們的犯罪證據。
有一次被發現了,可一個女孩為我跳了出來,說是她做的。
他把我綁在椅子上,看著他的手下一個一個的強b女孩,我沒有閉眼的權利,隻能眼睜睜的流淚,最後他叫我拿著槍,迫使我的手摁在扳機那,在我顫抖之際,他猛然的從我後背襲上來,他的手摁使我扣動了扳機,那女孩死了,那一刻我的精神徹底崩潰,嚎嚎大哭,他的笑聲從我耳邊響起,惡魔般的說著“你已經和我一樣了,小幸。”那一瞬間,我起身扇了他一巴掌,可他的笑容還是無法動容。
那天我要不知道我是怎麼活下來的,他無數次的侵犯我,咬牙切齒的說著“怎麼不甘心跟著這樣的我,還是你覺得你還是幹淨的薑幸”,“認清現實吧,你隻不過是個我的發泄x欲的玩具”。
從那天起,我一步都不能離開他的視線,有時他喝醉了,會說,“小幸,我好像愛上你了”,似哭似笑的埋在我的胸口,問我怎麼辦?
我看著他醉意的眼眸,靜靜的說著,我們不會有結果,不論結果如何,我們的一開始相遇的方式就錯了,過程更不可能對。
五年了,我終於離開了那個莊園,我勝利了。
他被依法逮捕了,臨別時,他靜靜的望著我說“其實,薑辛我早就遇見過你了,我觀察過你好久,後來你母親來找我,我說用你抵消一切債務,她欣然同意,而且保證第二天就把你送過來,那時候我想我要讓你成為我的”。
他說著說著就笑了,那雙桃花眼裏充滿了遺憾和深情,冷峻的臉龐上染滿笑意,他說“薑幸,我愛你”。
他被執行槍決的那天,下雪了,很大的一場雪,像是在掩蓋什麼。
不過,他說對了,我和他一樣,我手上也沾滿了鮮血,我也無法逃避,我愛上了他這個事實。
我來贖罪了,晉邢嵊。
我死於和他槍決的同一天,大雪紛飛,掩埋了所有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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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跟著他的第二年,我的母親找上了門,她淚流滿麵的求著晉邢嵊,求他救救她的兒子,她和那個聯合賣掉我的人的兒子。
他向傭人的甩了甩手,示意來人把她拉開,她卻連忙奔向我的方向,哭喊著,隻有我能救他一類的話語,我想真可笑,我救他,那誰來救我。
最後她被晉邢嵊的手下教訓了一頓,臨走時,可以用一個成語形容,落荒而逃。
這時,晉邢嵊走到我的跟前,趴在我的肩膀上環住我的腰,似在用力的掩飾著什麼,說著“不要難過,為了這種人,她下次不會再來了。”
二:
後來我從家庭醫生那得知,我母親他們一家的情況,她的兒子坐牢了,因為和他的朋友qj未成年少女,被判了無期徒刑,她把家產都翻了出來了,不過也無濟於事,那個男人從此染上了酒癮,且每次喝完酒就家暴她,但她不敢反抗,因為她有把柄在那個男人手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笑,還是在哭,我在想是上天有眼,還是惡人作繭自縛的下場,但他們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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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從小到大生日隻有我的親生父親陪我過,他會給我買我愛的草莓蛋糕和公主裙,但自從他離開我後,再也沒有人會給我過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