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文醜,馬上整軍,吾要守城而戰,讓他們看看咱們也不是好欺負的。”袁紹忽然說道,然後不顧其他的勸阻,急急地離開的城牆上,眼睛都已經開始紅起來了。
“是,主公。”顏良和文醜一聽,哪裏還能愣著,急忙去整軍備戰,絕對不能有失。
雖說顏良文醜實力不差,可是城中的士兵,卻是個個無法看得上演,不是廋如柴骨,就是新兵上陣,根本無法適應大強度守城之戰,內心一下子苦澀起來,也明白了那些謀士的意思,守城不是不可以,但也要有守城的人啊,作為一線的作戰人員,最清楚這一件事了。
而一個個謀士也是自然了解一二,這樣的城怎麼守下去,所以才拚命的卻說離開,可惜又一次失敗了,還以為這些人都和出去作戰的士兵一樣啊,那是不可能的,要是能有一半也好,可惜吝嗇的上位者們根本不考慮這個,能給一個吃的就不錯了,這樣士兵有用嘛。
其實這情況,在這個時代下,非常廣,糧餉等等基本上是拿不到手,能夠給一份吃食就不錯了,還能怎麼樣,所以能激起戰鬥力也是一個笑話,也就是一些精銳部隊才會有用,因為他們拿得多,吃得多,這樣一來,自然是獲得認可了,為了主上而拚命也不為過。
可這樣的人多嘛?少,非常的之少,占據軍隊大部分都是普通戰士,士氣高,自然是因為戰鬥順利了,或許有一份獎勵,可一旦戰士不利,士氣將會立馬消沉,如何能夠和主上一起戰鬥到底呢,這就是一個普遍現象,當然了在幽州和並州已經不適用了,沒有出現這種事。
足夠的糧餉,加上各類獎勵,那是一個個豐厚的要笑出來了,每一次回家都能感受到他人羨慕的神情,這就是他們最大的收獲,人活著不就是一口氣嘛,現在爭氣了,不僅僅自己,連帶著家人都能收到尊敬,這樣的事情,可不少,隻要是當兵能活下來的,都一樣。
如此對比下來,雙方的戰力差距,那是可想而知,沒有什麼對比性,一下子就破了。
袁紹等人在焦急的等著,卻等來了一個更加壞的消息,渤海郡也被攻破了,現在已經差不多在界橋一帶了,一旦連界橋都被攻破,那麼讓他們真沒地方可去了,臉色一個個是難看的要死,至於顏良和文醜都不敢說話,因為城中的守備非常不利,一旦戰事全開,結果不言語了,絕對是成為了甕中之鱉,沒有逃出去的可能了,這一下是讓他們著急了。
“可惡,可惡,張郃他們是怎麼打仗的,怎麼這麼快就敗退下來,可惡至極。”袁紹臉色難看的要死,這也是正常,誰讓他們打了敗仗,尤其是現在城外已經是敵人的天下了,要死在不能阻止北方一麵的進攻,那麼真的要成為合圍之勢,如此插翅難飛了,糟糕至極啊。
“主公,現在走還來得及,不然真的晚了,主公,主公。”沮授將勸駕道,言辭懇切。
隻是聽在袁紹耳中,那是刺骨不已,是不是以為自己已經不行了,就想要逃走了,越想越怒,越想越氣,馬上就下令:“來人將這個人給吾壓入囚車之中,吾讓要看著吾戰勝幽州之敵,絕對不會讓他們有一絲一毫的得逞,給吾壓下去,可惡,可惡,快,快一點。”
田豐一聽,急忙站出來勸說,可惜一樣沒用,而其他的言語更加激烈而,似乎再不走就要被殺了,全家都沒有好下場,反正言語中充滿了犯上的意思,自己還不知道呢,更不知現在是什麼情況,如此這不是在自找死路,反而將自己也添累上去,不需要解釋了。
果不其然,袁紹聽著,眼睛都紅了,臉色鐵青鐵青著,難道少了你,自己的霸業就不能成嘛,一怒之下,就命令人將田豐處死,即可處死,這就是違背他的下場。
沮授在知道這件事後,心中一片冰涼,晚了,真的是完了,一切都要結束了,或許是吧,自己有眼無珠,投錯了人,走錯了路,就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