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我和費奧多爾在橫濱搞事已經過去一年了。
此時的我支著腦袋和半條腿側躺在稻妻的房子中啃堇瓜,看著不知道在給誰寫信的費奧多爾君突然覺得這男人長得確實不錯啊。
看著如此病弱纖細,如同莫斯科房簷上晶瑩冰錐的費奧多爾裹著大鬥篷我就覺得這男人怕不是個摩羯座。
為什麼?
因為我在哪本書中看到過,摩羯座是夏天穿棉襖冠軍。
就算我這個熬夜腎虛少女也隻不過是穿著小裙子晃蕩。
我吭哧吭哧地啃著堇瓜,吃完一個打算拿第二個的時候被寫完信過來的他打了一下手。
我抬起頭看著他麵無表情的臉,發出一聲疑惑。
“嗯?”
“請不要做出如此不雅的動作。”他簡明扼要地回答。
我看了看我的動作,手一撐地盤腿坐起來。
“我裏麵穿了安全褲。”說著,我掀起裙子露出印著“看尼馬呢”的藍白色安全褲。
費奧多爾沉默著,紫紅色的眼睛劃過一絲嫌棄。
嘖…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我麵無表情地站起身出門,推著門口的板車去院子裏摘堇瓜。
去尼馬的費奧多爾,如果不是距離太遠會傳送過去,我早就離地十萬八千裏了。
說到穿越,我就很疑惑了。
我一個純種的種花少女被誤認成櫻花的一個政員女鵝慘遭綁架,後來在陰差陽錯下被卷入爆炸,和拉著大提琴的費奧多爾一起傳送到這個名為提瓦特的大陸。
看著這遍地的食物,我欣慰地落下了淚水。
娘的,這都是我和辛勤勞動的愛情結晶,試問哪個種花人能夠拒絕種田和基建?
沒錯,你們來到這裏的時候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是你起早貪黑采鳴草和堇瓜才買來工具一點一點地蓋起你的寶貝小房子。
至於費奧多爾…
哼,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嬌嬌弱弱哪裏像一個毛子?
這裏的一切都很像小櫻花,以至於你很想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類似種花的地方,可惜…現在鎖國,不然你一定要造一艘小船出海。
“山青青呀,路漫漫呀…”你唱起來之前玩的某個遊戲的歌兒,爬上樹采堇瓜掏鳥蛋,說起來這遊戲你就氣,第三部的小情侶給爺he!
摘完堇瓜我利落跳下樹,將這些小可愛們用布蒙上後推開門叫費奧多爾:“出門送菜了。”
費奧多爾戴上他的哥薩克帽,整理了一下鬥篷後緩緩走出門。
“走吧。”他輕聲說。
送完給誌村爺爺的菜後,我和費奧多爾一人個鯛魚燒站在橋邊。
我買了兩個鯛魚燒,將其中一個遞給費奧多爾。
“吃點甜的,一會兒準備上路。”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並沒有伸手拿。
我發覺我的話多少有些歧義,重新組織了下語言道:“吃點甜的,等會兒回家的路上不至於沒體力。”
“我覺得,一個正常人不會像您一樣推著我和一車的堇瓜來到城裏後一滴汗也不留。”費奧多爾揉了揉被顛簸一路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