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每天念著許母吃的不多,想發設發的改善吃食,這道菜夫人她會喜歡的。
“禾兒,為夫嚐過了,清脆可口,夫人一定會喜歡的。”許父給許母夾著涼拌黃瓜,將近一大半都被夾到了許母麵前。
許母麵帶羞澀,嬌嗔道:“都老夫老妻了,還那麼不知羞,夾那麼多怎麼吃得完呀。”
“有為夫呢。”
寵著自己夫人,有什麼羞不羞的,他樂意。
許父不僅僅是秀恩愛,也是存著提點女婿的心思:“薑言,學著點。”
薑言舉著酒杯:“嶽父放心,我定會待琴歌如珠如寶。”
說完,酒一飲而盡。
許父摸著胡須:“爽快,小言記住你說的話,要是哪一天我發現你對歌兒不好,我一定拿你試問。”
“小婿說話算話,決不食言。否則身形俱滅,永不入輪回。”
許母打岔堵住薑言往下說的話:“這那能發這麼重的誓啊,我們相信你。”
薑言抿唇不語。
“哈哈哈,哈哈哈。”許父今日肉眼可見的開心啊。
女婿對女兒好,他也算放下一樁大事了。
許父心情舒暢,反問:“歌兒手藝不錯,這兩道菜都不錯!可以當下酒菜了,這方子可是自己想的?”
許琴歌回道:“是其他地方的,我有一位朋友給我的方子,我按著做的,多謝爹爹誇讚。”
她這是無中生友!
“這樣看來是歌兒的福氣,得了高人的指點。”
許父許母不再追問,而後眉開眼笑的吃著女兒做的飯菜。
許母的胃口似乎好了不少,米飯多吃了一小碗。
打死都不吃的許清朗,偷摸的觀察桌上的人,趁著沒人注意他,他厚著臉皮夾了幾塊涼拌黃瓜。
打臉來的如此之快,就像龍卷風。
而薑言就是那個例外:“清朗,剛才是誰說不吃歌兒做的飯菜的?”
許清朗嚐過味道後,立即反悔:“啊!我姐做的飯就是香,我才沒有說過不吃我姐做的飯,不是我說的。”
“真香定律”也許會遲到,但是永遠不會缺席!
厚臉皮才有吃的,他許清朗才不會錯過美味呢。
許琴歌略帶嘲諷:“怎麼這次不叫名字了,知道叫姐了,哼!真是臉之大,不知其幾千裏也~”
許清朗知道什麼是識時務者為俊傑,撒著嬌道:“姐~親姐~我錯了嘛,原諒弟弟這一回嘛,好不好。”
許琴歌也明白許清朗的性格,原書中,原主死後,許清朗也是最傷心的一個,每天嚷嚷著給許琴歌報仇。
從那以後便改了嘴賤的毛病,最後從了軍。
之後,再也沒了消息,直到大結局書中再也沒有提到他。
“吃吧,東方不亮西方亮,憨憨啥樣你啥樣。”許琴歌懟回去了,心情瞬間舒暢了。
許清朗被罵也不惱,嘴裏塞著飯也不甘示弱:“如果沒有你的存在,怎麼能襯托我的英俊瀟灑。你才是憨憨!”
許琴歌:“……”不和憨憨一般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