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辭看了身邊的的墨舞衣,旋即答道,“落霜城墨家長子,亦為征召之地的一區王者,名號,天之罪!”
墨家長子,天之罪!
任水寒更是訝異,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墨休三人,“三星戰神外加兩個一星戰神,竟然沒能夠殺死一個玄域的後生晚輩?你們是放了多大的水?”
“哼……”那名女子麵色泛寒,“你是在嘲笑我們無能嗎?”
“不不不!”任水寒搖頭,“我隻是好奇,那個所謂的‘墨染衣’究竟有多強?”
“哼,你怕是對‘暗星’的力量一無所知,那可是我們先祖……”
“墨盈!”墨休沉聲喝住對方。
年輕女子即刻閉嘴。
墨休繼續說道,“勝敗乃兵家常事,輸了就是輸了,我們無話可說。墨染衣的實力超乎我們的計算,這是事實。而我們也不得不更改計劃!”
“更改的計劃,就是來找她?”任水寒指向墨舞衣道。
“不錯!”墨休答道。
“看不懂,這女娃修為尚淺,連你們三位戰神都殺不死墨染衣,她可以?”
“可以!”墨休的回答出乎了幾人的意料。
就連墨舞衣自己都感到不可置信。
老實說,她剛剛在聽到天之罪的修為已經達到戰神境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一陣無力,轉眼聽到三人說自己能夠擊敗墨染衣,頓時有種不太真實的恍惚感。
“因為,血月和暗星,相生相克……”墨休頓了頓,無比鄭重的看著墨舞衣,道,“血月,就是為了誅殺‘暗星’而生的。現在的你,之所以太弱小,那是因為沒有人教你掌控那股力量的方法。隻要你和我們走,就會明白‘血之月’的威能究竟有多強!”
“嘩!”
氣潮歸流,風起雲湧!
血月,暗星!
弱小,強大!
一係列的字眼,不斷的觸及著墨舞衣的內心!
相生,相克,相殺!
兄妹二人,仿若無盡的星域蒼穹之中的一輪血月和一顆暗星,遙相對峙,共存於黑暗之中。
“為什麼會這樣?”墨舞衣俏臉蒼白,她有些站立不穩。
蘇逸辭連忙將對方扶入臂彎中。
這是宿命嗎?
“她不會和你們走的……”蘇逸辭一手抱著墨舞衣,一邊猶有決然的看著墨休三人,“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也不管你們和墨家究竟有什麼關係?但有我在的一天,就會守護好她。至於殺死天之罪的使命,我也會……替她完成!”
替她完成!
蘇逸辭冷眸一凜,一股無形的氣魄於其體內蕩開,腳下的地磚龜裂,超凡的氣宇鋪散八方。
感受著蘇逸辭身上的那股氣宇,墨休三人多少有點詫異,但旋即,那位名為“墨盈”的女子卻是冷笑,道,“就憑你也想殺死墨染衣?隻怕你再努力二十年,也未必看的到他的背影……”
墨休抬手,示意墨盈不必多言。
他繼續對墨舞衣,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選擇權在你的手上。另外告訴你一下,墨染衣已經去天域了,我們三人也會立刻動身返回天域。”
說著,墨休揚袖甩出一道流影飛向前方。
蘇逸辭眼疾手快,抬手將那物接入掌中。
隻見那是一塊刻著“墨”字的黑色令牌,上麵紋刻著古老的秘籙符文。
令牌的正麵是一輪月形的圖案,而背麵,則是一團星璿的圖影。
“如果你想再見到墨染衣,拿著它去天域,自然會有人找到你……”說罷,墨休三人轉過身去,準備離開,而,隨即,墨休頓了頓,側過身,道,“你們現在落後墨染衣太多了。”
落後太多!
不單單是對墨舞衣說的,同樣也是對蘇逸辭所言。
蘇逸辭的臉色顯然有些不太好看。
天行劍任水寒目光一凝,他道,“至少要留下你們背後的勢力名號吧?”
墨休嘴角輕挑,一字一頓的吐出幾個字。
“聖月墨族!”
……
什麼?
一聽這四個字,任水寒的瞳孔隱隱的為之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