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畑為什麼這麼不待見我呢?」
「難道是因為那起爆炸案?」
萩原左思右想覺得好像也隻有這一種可能了,但具體原因尚不明確,他打算找其他同事打聽一下。
好容易挨到午餐時間,萩原跟幾個同事們坐一桌,而川畑依舊獨自坐在角落裏。
萩原向森木問道:“川畑前輩不跟我們一起吃嗎?”
森木皺眉答道:“甭管他,咱們吃咱們的!”
同座的幾個人也都表現得對川畑毫不在意,仿佛那人不存在似的。
萩原隱隱覺察出,川畑的惡意不僅僅是針對自己的,那人好像跟所有人的關係都很差。
下午的時間依舊無聊,與萩原同樣無聊的還有在醫院裏躺著的鬆田。
於是這對幼馴染隻能靠著閑聊吐槽來打發時間。
期間萩原提到了那個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川畑,鬆田調侃說:“想不到還有萩搞不定的人,不過也難怪畢竟川畑不是女人嘛!”
這話刺激到了萩原,他毫不客氣地回懟道:“陣平醬你不要看不起我,不出兩天我一定能搞定他!”
下班後,萩原就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他主動邀請森木吃飯,老前輩自然爽快地答應了,並且直誇萩原懂事。
森木是一個健談的人,而且在檔案室裏待了十幾年。
萩原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了解川畑的渠道。
到了飯店,萩原很熟絡地給前輩夾菜倒酒。
幾杯酒下肚,森木的話匣子就打開了。
萩原有意把話題往川畑身上引,說道:“以後的日子還得多靠森木前輩提點了!”
“哪裏哪裏,萩原你來這裏就是屈才,待些時日肯定就能回去啦!大家其實都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你就是被冤枉的嘛。”
“大家都很關照我,我特別感動!不過好像那位川畑前輩不太願意跟我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哪裏得罪他了?”
“誒你不用在意那家夥,他成天就那熊樣,看誰都不順眼,大家都受不了他!”
“既然川畑前輩不喜歡這兒,為什麼還要繼續待著啊?”
森木發出一聲輕蔑的嗤笑,答道:“他哪裏想繼續待,他恨不得回他那公安部去呢!可是人家要他嗎?”
萩原一聽來了興致問道:“川畑前輩居然以前是公安?好厲害呀!”
“厲害個屁!他呀,犯了錯誤被調到檔案室來了。來了以後還不安分,這幾年把能得罪的人全都得罪光了。”
“川畑前輩犯了什麼事兒?”
森木悶了一口酒,嘟囔道:“別提他啦,晦氣!”
萩原轉了個腦筋,不再追問川畑而是哀歎起自己來:“森木前輩,你說現在這什麼世道?我搭檔向我討了根煙,結果呢?那家夥在醫院裏享清福,我卻被發配到這裏來了!憑啥?就憑他工傷?那他還打了我一拳呢,我為什麼就得擔全責啊?上司口口聲聲說得好聽會把我調回去,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猴年馬月呢!”
萩原這番話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森木擺擺手說道:“誒誒萩原你這是說什麼話?你跟川畑那情況能一樣嗎?你不過是遞了根煙而已,川畑是把自己的搭檔給殺死啦!”
萩原一驚,拿筷子的手抖了一下差點把一塊肉掉在地上,驚呼一聲:“殺死了?!”
森木登時酒醒了大半,自知失言說道:“這事兒你可別亂往外傳啊!”
“所以,川畑真的殺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