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帶著友田和樹匆忙走到宿舍附近。
“這邊是男寢,隔壁樓是女寢。”降穀零四下張望著,“這個時間,鬆田和小栗應該在樓下這裏……”
“找到了!”
果不其然,那裏站著一個栗色頭發的女性,鬆田陣平端著一堆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站在那女性的身邊。
隻是他看起來不太好,懷裏的東西堆到搖搖欲墜,對麵的女孩子一臉不悅,鬆田陣平臉上汗如雨下,那樣子焦急得很。
“小栗,你之前說要吃這個可麗餅,我買了好多……怎麼又說不吃……”
那女子連正眼都不看他一眼:“我讓你買ss家的草莓味可麗餅,你買的什麼啊……我才不吃!”
“這不是他們家的賣沒了,我怕你肚子餓所以就先買了別的口味回來,也買了別家的草莓味可麗餅,你……”鬆田陣平可憐極了,“你……”
見狀,降穀零拉著友田和樹就衝了上去。
隻見鬆田陣平的臉色肉眼可見地沉了下去,十幾個盒子被他當場塞進降穀零懷裏。
“你愛吃不吃!”他大喊,“我要走了!”
名叫小栗的女子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說:“你說什麼?你居然跟我說這種話!”
她眼圈一紅,咬緊嘴唇,猶豫了幾秒,又說道:“你這麼氣我,可別後悔。”
鬆田陣平又要開口說些什麼,降穀零恨鐵不成鋼地對著他的背用力一拍,給他拍了個趔趄。
“小栗,鬆田他胡言亂語呢,你別介意。”降穀零先是假笑著,試圖哄小栗放下戒心,隨後切入正題,“你想吃可麗餅?讓鬆田親自下廚做給你怎麼樣,就算賠罪了。”
總之先把這個叫小栗的女性誆騙出門,然後他們幾個人再押著她去阿笠博士家。
不管怎麼說,她一個女孩子,想打過三個大男人還是很難的。這麼久的觀察以來,也沒見她在體能和身手上有特別之處,所以隻要把她帶出來,基本就能直接控製她。
剛剛清醒過來的鬆田陣平本還沉浸在羞恥之中,他緩了緩神,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他意識到降穀零這麼說並非真的想要他給小栗賠罪,而是要將小栗帶走。
於是他立刻順著降穀零的話說道:“是啊是啊,小栗,都是我不好,我沒買到你愛吃的那家草莓可麗餅,就罰我親手下廚做給你吃,好不好?”
小栗白了鬆田陣平一眼:“你?你不是說這輩子沒煮過飯嗎?你做出來的可麗餅真的能吃?”
鬆田陣平腦門上的青筋都被氣得突突的,竟然還能笑著對小栗說:“我的水平你還不知道,我手很穩,可麗餅也不是多麼難的料理,肯定沒問題的!再說我這不是為了你,就算沒下過廚也一定要給你做,你還不相信我的心意嗎?”
友田和樹:……
友田和樹:什麼心意?騙魚下鍋的心意?
降穀零見小栗神色動搖,連忙乘勝追擊:“我認識鬆田以來,都是隻見他對機械零件有這種耐心,現在他都肯為了你下廚,小栗你就答應他吧。”
從沒下過廚的男人肯為了自己而專門做東西給她吃,這顯然抓住了小栗內心的渴望。她狀似勉為其難地點點頭,實則得意勁兒充滿了雙眼。
“好吧。”她終於答道,“要去借食堂的廚房用嗎?”
見狀,友田和樹就知道現在正是自己出場的時機。
“去我那裏吧!”友田和樹順勢提議,“我和降穀還有鬆田是朋友,我住的地方在米花町,那裏的廚房和材料給你們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