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第9章(2 / 2)

友田和樹:……

友田和樹臉上的懷疑更明顯了。

“他說的是真的,這一點我可以證明。”諸伏景光扶著額說道,身為降穀零的好友,他馬上察覺了對方意圖,“剛剛……剛剛……”

他想解釋一下剛剛遇到友田和樹時的那個情形,可實在羞於開口,臉都憋紅了,才繼續說:

“剛剛你看到我和那個女孩子在角落裏發生的事情了吧?其實我不是自願的,我頭腦不清醒,身體也難以控製……”

這時候,友田和樹對兩人的話已經有了八分相信。前有酒廠那幾個作為參考,後有行為古怪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按照這種說法,確實能夠說得通。

在某種影響下,這些人迫不得已做出了自己並不想做的行為。

懷疑的神情是友田和樹故意擺出的,他希望能夠套出更多情報。本身這種事情就是常人難以相信的,他隻需要稍稍表示懷疑,對方一定會說出更多細節。

果不其然,降穀零也繼續說道:

“你既然來找我,那應該對我也有一些了解。我之前並不是這樣的,大概也就是……從最近兩三個月開始,開始有一些人接近我,都是警校的同學,我並沒有多想。”

他似乎回想起什麼艱難的過去,緊皺眉頭。

“後來,我就無法控製自己,產生一些和他們發展特殊關係的想法,甚至付諸行動。”

對此,諸伏景光也表示認同。

“我也是差不多的情況,那些行為真的不是我發自內心的。”諸伏景光頭疼道,“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能忘掉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友田和樹:……

友田和樹:“你被校霸壁咚了又反壁咚回去的那一幕嗎?”

“啊啊啊求你別提了!”諸伏景光捂著臉不想麵對,“我這輩子沒想過自己還會做這種事。”

降穀零感同身受:“我這輩子沒想過自己會同時跟三個女生曖昧,太可怕了。”

“不過……我一開始並沒意識到這樣有什麼不對。”諸伏景光繼續道,“不如說,這些明明不該發生的事情,已經開始融入我的日常生活,我被迫漸漸習慣這些,把它們當做‘正常’的,絲毫沒察覺到問題所在。”

“正是如此。”降穀零正色道,“直到剛剛你出現,我才發現這些莫名的影響完全消失了,人也恢複了清醒。”

友田和樹:?

友田和樹:不會吧……

諸伏景光連連點頭:“剛剛你路過的時候我清醒了過來,可是你一走我就又變得不受控製,直到再次遇到你。”

聞言,友田和樹再也不能繃住麵上的表情。

這些人……被他們魚塘裏的魚影響,變得不受控製、不像自己。

如果酒廠也是類似的情況,怪不得他們對自己如此關注。

根本不是因為什麼他工作出色,壓根就是因為他友田和樹才是他們突然發現的解藥!

友田和樹這下心態徹底崩了。

這些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人,不知道目的的人,一個個影響著酒廠的人,偏偏給他這個不相關的人造成了如此大的困擾。他並不了解事情的起因,也不知道所有的詳情,甚至連他自己能消除影響這種事都算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若真是如此,朗姆、貝爾摩德和琴酒一定已經知道他這種情況,但沒有一個人和他說……

他們想做什麼?不直接跟他講,卻給他丟下一台手機,說保持聯絡。

酒廠究竟想要怎樣?!

而且,相比紅方的警校組,酒廠肯定更加迫不及待想要恢複正常,以他們的立場,甚至可以不擇手段達成目的。

友田和樹不禁想到各種殘忍的囚禁與實驗。

他真的不想自己落入那種境地。

再悲觀一些想,假如世界上沒有能夠替代他的解決辦法,酒廠就更加不可能放過自己。

如今要想擺脫酒廠的關注,恐怕隻有掀翻酒廠一條路了吧?

要不就……把他們的魚塘全炸了?

友田和樹靈光一現。

隻要沒有魚塘、沒有了能夠造成影響的人,無論是酒廠還是警校組,都不會需要他這個‘解藥’,畢竟問題的根源已經解決了不是嗎!

大家就還是和平友愛,安穩進入原著劇情發展,他也能快樂做回社畜……

不過,關於‘友田和樹能夠克製奇怪影響’這一點,仍然需要好好確認,才能得出確鑿的結論。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本是被友田和樹半強迫地拖過來,此時二人反客為主,兩個人一左一右抓住友田和樹。

“友田君,你在的時候,一切都恢複正常了!”降穀零說,“無論你有什麼要求,我們都會盡力完成,隻是……”

“能不能請你留下來,幫我們擺脫這種奇怪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