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菲爾無助地看著saber被觸手包圍,然而隻是代替切嗣作為saber代理禦主的她並沒有令咒這樣能扭轉局勢的魔術結晶。
雖然她早在開戰前就通過藏在口袋裏的通信器向早已抵達冬木市的切嗣發送出信號,但是誰也不曾想到英靈之間的戰鬥會進行的如此之快。不過短短數分鍾,以各項能力均強大而被視為最強職介的saber就陷入了極為不利的苦戰.
愛麗絲菲爾心中有著強烈的疑惑。從旁觀者的角度看來,這個召喚出異形惡魔的從者就像是能夠未卜先知一樣。明明是第一次也隻可能是第一次碰麵,卻像是早已吧saber的性格、力量與寶具等等重要情抱在開戰前就納入了他的戰術。否則以saber一等一的實力,即便是遭受了埋伏也不至於會落入這等劣勢之中。
那個邪惡而不擇手段的從者,先是用孩童的性命封印住了saber最強的聖劍,還清楚風王結界的存在並提前在原地布下了陷阱,更是十分精準的抓住了機會用普通人的血肉召喚出大量的觸手怪,生生用蠻力將saber束縛在距caster隻一步的距離。
果然是在曆史中具有占卜與預知能力的英靈嗎?
麵對這樣精密的算計,愛麗絲菲爾很難認為隻是巧合就能將同位的英靈逼迫到如此境地。當然這時候愛麗絲夫人刻意忽略掉了saber在這次戰爭中那僅次於槍兵的幸運值。
如今她也隻能期待著衛宮切嗣的及時趕到。
無論是使用令咒讓saber通過空間轉移逃出那個詭異從者的束縛,還是用魔術師殺手的技藝突破困局都是隻有那個男人,她所信賴的丈夫才能夠做到的。
*
不過,在切嗣還未趕到之時,有人更加關注著發生在倉庫街的第一場戰鬥。
這樣下去可不行。
rider站在冬木大橋的拱柱上眺望倉庫街上的戰鬥,低聲叨念著站起身來。
在他的禦主韋伯維爾維特尚未理解這句話的時候,這位高大的英靈拔出腰間的長劍劃過虛無的天空。
瞬間伴隨著漩渦狀奔騰的魔力流,出現了一個閃閃發光的巨大寶具。韋伯像要被驟然刮起的狂風掀翻似的.忍住尖叫緊緊地抱住了鋼骨。
神威車輪(GordiasWheel)。A+級的對軍寶具,也是亞曆山大大帝傳說中原本用於祭祀宙斯而製作的祭器。
它是由兩頭渾身纏繞著雷電的神牛拉動的古代戰車,卻可以在空中飛行,而其威力足以同現代的戰略轟炸機匹敵
“難道你不是想等他們兩敗俱傷後再出擊嗎?”
麵對rider這出乎意料的做法,韋伯無力的問道。
“我可不能容忍熱血的英雄被卑劣的手段給殺死,再說,原本我的打算隻是利用那個可能是caster的家夥能否把其他從者全部引來,這樣總比一個個找要快吧。”
這個壯碩的男人露出了載滿豪情的智慧。
“況且,這樣不同時代的英雄豪傑交鋒的機會可是少之又少。如果全到齊了,我是不會放走任何一個人的。”
這也意味著他決不能容忍有英靈‘提前’的出局。
韋伯立刻理解了自己從者的想法,當然理解也隻是理解,身為魔術師的韋伯斷然無法認同rider那為更激烈戰鬥而謳歌的生存方式。
果然古代人腦袋裏裝的全是肌肉嗎,這才是他內心的想法。
隻是,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運,韋伯與rider的主從關係基本是倒過來的。
“走嗎?我的小禦主。還是說你準備在橋上繼續呆著。”
“笨蛋!帶我離開啦!”
拱柱上的強風讓韋伯霎時間弱氣地哭喊道。
rider發出了爽朗的笑聲,輕輕地抓起了韋伯的領口.讓韋伯騎在自己旁邊。
“現在出發吧,神威車輪!”
rider的寶具用雷鳴般的響聲回應著主人的呼叫。
巨大的載人飛行物在天空中劃過一條直線,直奔戰場而來,還在夜空中灑下了紫色的閃電火花。聲音必然是它發出來的無疑。
地麵上愛麗絲菲爾目瞪口呆,驚訝地張開了嘴。
戰車。
從外形上判斷.這是一輛古式的有兩個車頭的戰車。拴在車轅上的不是戰馬。而是肌肉如波浪般翻滾、魁梧健美的公牛。牛蹄踏著虛空,拉著豪華壯麗的戰車。
不、戰車不僅僅是簡單地漂浮在空中。戰車的車輪轟轟作響,公牛蹄下踩著的不是大地而是閃電。每一次牛蹄和戰車蹬著空無一物的天空時,紫色的閃電就閃現它那蜘蛛網般形狀的觸角,用震耳欲聾的響聲將大氣向上卷起。
毫無疑問,這正是第三位從者介入戰鬥的號角。
甫一現身rider就朝著被觸手魔怪簇擁在中心的caster展開了攻勢。震而欲聾的轟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