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

我叫趙筱笛,是a市實驗中學的高二妹子,今年十七歲,我家住在XX小區七號樓。

今天學校月考結束,我心中萬分感慨的回家,多半又要掛科,拿什麼拯救你我親愛的數學?

從早上開始就渾渾噩噩的,自行車鑰匙落在家裏了,無奈隻能打車出回去。

我朝行駛來的一輛出租車招手,那位無視我……

再招手,再無視……

我隻得步行回家,其實從學校到家並不遠,隻有三條街,隻是我比較懶不想走罷了。

穿過兩條擁擠的街道我心裏感歎計劃生育工作做的真對,但是到最後一條街道時整條街道空無一人。

怎麼回事?

我快走幾步趕緊往家裏走,從書包裏翻出美術用的刻刀,在進入七號樓樓道的時候我震驚了。

整個樓道像被潑上的紅色的油漆,若不是血腥味這真難想象是血液。

這些血液估計還沒有凝固,還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有些淅瀝的落在我臉上。

我害怕極了,很想大叫,但是理智告訴我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大叫的話對我絕無益處。

我趕緊躲到樓道外的綠化帶中盡量平靜自己的心情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樣下去做不出正確的判斷我會死的。

一想到父母還在家中,我覺得應該帶父母出來。

我家住在三樓,這樣風風火火的從樓上跑上去就和一個通緝犯在大街上裸奔一樣等著別人來要我命的。

四周環顧,我打算從空調排水管上爬上去,我盡量降低自己動作的聲音放慢動作,等到爬到三樓估計已經用了半個小時了。

我敲了敲窗戶,試探的問道:“爸爸?媽媽?”

裏麵傳來媽媽的尖叫:“筱笛!是筱笛!”

媽媽打開窗戶讓我進去,媽媽和爸爸卻突然跳了出去,“筱笛,爸爸媽媽都愛你!好好活下去。”

在那一晃的瞬間我看到媽媽和爸爸已經開始腐爛並互相啃食,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我想活下去。”

我意識到這是喪屍病,所以我趕緊去廁所洗了一個澡,以免身上的血腥味引來更多喪屍。

邊洗邊哭,已經分不清是水還是淚了。

出來拿出旅行背包,拿了一些換洗的內衣和幾件輕便衣服,裝上了兩把手電和所有能找到的電池,錢,繩子,手表,一瓶鹽酸,臨走時拿上了斧子。

我沿原路回,騎上自行車去在已經沒人的街道上的超市裏裝進包裏去了一些水,壓縮餅幹,罐頭還順手順走了一台小型淨水機,我安慰自己說這是戰略需要。

我很歡脫的把數學書撕得一幹二淨,它把我□□了這麼多年,我化憤怒為力量把它撕成碎片。

但是一想到父母,我的力量就又化為了悲傷。

我盡量速度快,但是正在我撕書的時候我身後站了兩個人,確切的說已經不是人了。

他們麵色焦黃,瘦的已經沒有人樣了通紅的眼睛渾濁不堪,脖頸處有一道腐爛的傷疤混身正散發著腐臭味。

“我去年買了個表!!!這麼快就碰上喪屍了,打怪還要休息補能量啊親!”我大叫,發現他們微微斜了頭,證明並不是沒有聽覺。

我往左走,他們跟過來,我把手放在他們眼前,他們並未作出反應由此推理的出喪屍基本沒有視覺。

我自言自語到:“還好沒那麼高端洋氣不然幾條命也不夠折騰的了。”

然後一隻喪屍撲上來我一咬牙用斧子把他的頭砍掉了,另一隻撲上來就咬我手臂,我當時心都涼了,我打怪升級之路剛開始不到一個小時就要就義了?

在喪屍的牙離碰到我的手臂不到一厘米的距離時,突然轉變方向向一邊飛去,一隻無頭喪失的屍體跪在我麵前,我激動得都快哭了。

身邊一個男生幽幽地說道:“你喪屍嗎?”

我激動得大吼:“你才喪失,你全家都喪失!!”

我定睛一看,是一個黑發身高很高的男生,大概有二十出頭,濃眉大眼的,穿著卡其色的風衣,說實話長得還不錯。

那人估計被我的生猛嚇到了,好半天才說:“我叫林瑞,你的衣服破了,穿我的吧。”說著就把背包卸下來,從裏麵拿出一件運動上衣。

其實我穿上這件衣服很大,林瑞突然幽幽的說到:“我穿的時候沒這麼醜啊。”

我笑了笑,“謝謝,其實你現在也不好看。我叫趙筱笛。”

我們互相說了自己經曆的事情,林瑞也住在七號樓,我們最後決定先回他家帶上他同學一起走。

然後我們倆擠在一輛女式小自行車上,我騎著穿越沒人的街道往七號樓跑,身後還跟著一群喪屍。

說實話我這輩子都沒受過這待遇,感動的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