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羽聽到這話,瞬間從幼兒園被拉回了成人世界,然後,登時覺得,這男的,有點狗。
她又又又聽了她和閨蜜的牆角。
不僅如此,還開反擊回來了。
桑羽當時很惱火,口不擇言,說出了這樣的話:“沈斯晝也就長得幹淨聖潔,但也就是個普通男人,肯定也會來一來夜總會這種聲色場所,指不定,還會帶個妹妹出台什麼的?”
沈斯晝顯然是介意,他也不明晃晃地表示我介意,而是……帶個妹妹出台。
桑羽有點心梗,但一想到他根本沒其他小情兒,就她一個,連初夜都是她,她立馬又好了。
不就是帶出台嗎?
她決定了,今晚把沈男妓帶出台。
桑羽緩緩地點點頭,回:“出。”
沈斯晝舔著唇壞笑了一下,順著話題問道:“什麼價錢?!”
桑羽上上下下把沈斯晝打量了一通,她也不知道現在把男人帶出台是什麼價位,但眾所周知,沈男妓業務水平不太可,就他這種,價格應該不高,她試探性地給出報價:“八百?!”
沈斯晝追問了起來:“包夜還是包次。”
桑羽心道,有區別嗎,但還是想著薅點沈男妓的羊毛,於是道:“包夜吧。”
沈斯晝揚了揚眉:“價格這麼低!”
桑羽心底冷哼一聲,你就這種價位,她嗓音清稚地回:“就這種價錢,愛幹不幹。”
和她來上這麼一出,也不過小情侶玩玩情趣,鬧著玩兒,金錢倒是其次,他爽快地拍板:“行,就八百吧!”
桑羽滿意地點點頭。
這男的,雖說業務不太可,但勝在物美價廉,性價比之王。
兩人進行了一番報價之後,氣氛轉而變得曖昧。
沈斯晝自以為買下桑羽妹妹的一夜,哪裏忍得住,直接把桑羽拽入懷裏,俯下頭和她親吻了起來。
他接吻很是溫柔繾綣,帶著一種特有的憐惜之感,似乎是怕自己太凶太壞,傷到他家年幼的純善的小姑娘。
所以,情願死死忍耐。
但再怎麼緩慢溫存地親吻,在確定了一些什麼時候,便也變得瘋狂和熱烈。
沈斯晝開始失控,他直接拽著她,進到男廁所。
桑羽看到小便池,心跳砰砰砰,她被親得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裏是男廁所。”
沈斯晝溫聲安撫:“別怕,沒什麼人的。”
這種高消費場合,包廂內都會有專門的衛生間,公共的衛生間客人來得很少,沈斯晝拉著桑羽進到男廁,裏邊根本沒人,他摟著小姑娘進到最裏邊的隔間,再度細細密密地吻了上來。
桑羽隱約意識到會發生點什麼,但她半點也不害怕,反倒選擇了縱容,並且,煽風點火。
她就是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從小就喜歡,第一眼看到就喜歡。
她就是想看他為她瘋狂為她沉淪,想撕碎他溫雅寧淡、幹淨聖潔的麵孔,讓他為她展露他不為人知的那一麵。
欲望漸熱。
桑羽的打底褲被褪下,然後,沈斯晝停住,啞然失笑。
他瞬間從失控的邊緣被拉了回來。
桑羽今天穿的是灰黑色的打底褲,那條打底褲一脫,裏邊是……另一條打底褲。
大寫加粗的……脫了個寂寞。
桑羽從那一陣裏緩了過來,陡然意識到了什麼。
她好一陣尷尬和赧然。
啊啊啊啊啊這是人生滑鐵盧。
難得她和這男的氣氛剛剛好,生生被她的打底褲疊穿攪沒了。
桑羽可憐巴巴地解釋了一句:“今天很冷啊!”
二月底,上海濕冷難捱,誠然桑羽為了給閨蜜撐場子脫掉了笨重的羽絨服,但也不能阻擋她好好保暖。
加絨加厚的打底褲……
她穿了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