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章 緣劫生根(1 / 1)

黑暗彌漫西周,犬戎興兵來犯,各路諸侯遣將,其大敗而回。

褒洪德雕龍散仙,出島於鄉間遊曆,褒城回府之時,其恰巧見一婦人虐待一位姑娘。便上前問:“何人叫你在褒城如此蠻橫,姑娘快起來。”說著,扶起那位姑娘。姑娘踉踉蹌蹌,從地上慢慢站起來。那愚婦駁道:“公子又是何人?看公子相貌堂堂,想必也是出自大戶人家。”故作假意,“此人隻是一個仆人,公子無需大費周章。”褒洪德又說:“姑娘既是一介仆人,無依無靠,這是些銀兩,就當來買姑娘的自由之身。”那愚婦果真沒有見過這些銀子,高興至極,不再管那位姑娘,回屋了。

褒洪德轉身就走。那姑娘用袖子擦了擦臉跟在恩公身後走著。進了城,褒洪德轉身問:“你跟著我幹嘛?”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意外之事。發現那位姑娘生的眉似春山,目如秋水,指緋削玉,發挽烏雲,可說是羞花閉月之容,傾國傾國之貌。我往後倒幾年,賽過西施,比過貂蟬。上下打量,一介布衣,破破爛爛。還沒回神,姑娘答道:“恩公既然救了我,我也無處可去,多謝恩公。”說著,便是一行禮。“你就留在這裏吧,你跟不上我的。”“你怎麼知道我跟不上你呢!難不成你會飛!”

話分兩頭,兵分兩路。

此時,周王宮裏周幽王午朝,趙叔帶大夫進諫:“大王,三川枯竭,岐山崩潰,為國家不祥之兆,大王應當求賢輔國,勤政恤民哪!”周幽王大怒:“其話已說過多次,孤王煩死了,你若不願再輔佐孤王,就退出朝綱,遊山玩水去吧!”幽王寵臣虢石父在一旁煽風點火:“是啊,趙大夫,如此不恭不敬。”趙叔帶:“你!”他一怒之下拱手一揮,退出早朝,離開大殿。褒大人伸手前指,剛要攔住趙叔帶大人,就被周幽王阻止下。“不必了,隨他去。對了,虢大人,今年進貢的美人兒有多少啊?”虢公似笑:“大王,她們都在殿外候著了。”周幽王:“快宣!”

一個個女色排著長隊,炫舞妖嬈身姿。周幽王:“抬起頭來,孤王瞧瞧。”一排女色足足有二十人,一個個抬起頭。周幽王搖搖頭:“庸脂俗粉。”虢公捋了捋胡子,搖搖頭說:“老臣覺得還……還行啊。”周幽王:“哼,孤王再給你們兩天時間,若找不到絕世美人兒,一個個腦袋就別想要了,下去!”

這時褒城,許多官兵抓獲未婚女子,讓那位姑娘見了,生來單純的姑娘拋下一切,走上前去,說道:“喂,你們為什麼要抓人啊?”官兵答道:“呦~美人兒……”他們抓著那位姑娘,姑娘大叫道:“你們為什麼抓我,放開我!放開我!”

褒洪德在前麵聽到了,轉過身來,對著那兩個官兵騰空便是兩腳。那幾個官兵上前與其鬥打。褒洪德點兒勁未使,那幾個官兵落荒而逃了……英雄救美,隨之就走。姑娘:“恩公,你救了我。”一隊的官兵正好經過。褒洪德:“小心。”說著,捂著那位姑娘的嘴巴,貼臉對視了好久並做出親密動作。一位官兵皺了皺眉頭走開了。

沒等那位姑娘如何謝褒洪德,褒洪德已經無影無蹤了。

那位姑娘無處可去,四處流浪,無意走到了山腳荒樹林。這裏的樹木又粗又高,顯然有幾百年曆史了,姑娘不知此處有無人。

“姑娘可是在找什麼?”那位姑娘不知被何處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四處張望:“誰?”一位風度翩翩的白麵書生在樹林裏走了出來,彬彬有禮:“在下重陽,姑娘來這荒山野嶺,可是在找什麼?”她答道:“我在來的路上被官兵追殺,被一位公子相救,來此尋找恩公。”重陽:“我倒願意幫你尋找。”他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姑娘,這就是一見鍾情了。姑娘其實無心說些什麼,聽他這麼說,便答:“謝謝你啊。”重陽:“敢問姑娘尊姓大名?家住何處啊?”那姑娘答道:“重陽公子,我……我沒有名字,我自小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家在褒城,被姑姑打罵,是恩公救了我。”重陽:“姑娘不必客氣,姑娘生的如此美貌,想不到卻是一位粗野女子,哈哈,要不我就叫你‘野丫頭’吧!”這姑娘心想,這位公子怎麼還有點自來熟啊!一個白眼:“隨便你,可是我不知道恩公姓名,你打算怎麼幫我找?”重陽:“來。”重陽把姑娘帶到自己的茅屋裏:“坐,此處是我避風擋雨之所。”姑娘:“重陽公子,恕我著急不能久留。如再逗留,恩公便走遠了……”重陽:“嗯……你給他畫像吧!”姑娘嘴角泛起了波浪:“嗯!”

當畫像畫到一半時,重陽急忙拿起畫,仔細端詳心想:褒洪德?姑娘連忙站起來:“重陽公子,你認識恩公?”重陽吞吞吐吐:“不……不認識,這……妙手,妙手!”姑娘:“那我明天去街上找找吧。”重陽:“既出褒城,那我明天陪你去鎬京城找找吧,那的人多,想必有人知道。”那姑娘說:“也隻能這樣了,做人不能忘恩,我一定要找到恩公。”兩人徘徊著,就在這茅屋睡著了,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