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暖陽此時此刻羞紅了眼睛,被祁東壓在了身下,小手徑自抓上了他的領結,祁東麵上也出現了危險的神情,看著她,心中的疑問越來越篤定,細細的眯了眯眼:“沐暖陽,你喝醉了。”
“我沒有喝醉,我什麼都知道!”沐暖陽朝著祁東吼道,聲音也比平時抬高了幾個分貝。
“你知道什麼?嗯?告訴我。”祁東用著輕柔悅耳的聲音哄騙著她說出來。
她閉了閉眼睛,也許是酒壯人膽,沐暖陽猛然抬眼,直接對著他說道:“我知道你是魏東沉,我知道你的腿已經好了,我知道魏東沉和祁東根本就是一個人!”
沐暖陽不顧一切的全部說了出來,眼淚本一直在眼眶中打轉的,此時看著祁東,眼中的淚水全部落了下來。
祁東的臉上頓然布滿陰霾,看著沐暖陽,捏著她的下巴瞬間就收緊,繼而又用一種警告威脅的語氣對著沐暖陽說道:“沐暖陽,你可要為你的說法負責,嗯?”
她偏了偏頭,眼淚卻更加的止不住,一滴眼淚滑落在祁東的手指上,尤其她此時白淨柔嫩的臉龐變得酡紅,祁東眼眸深沉,她喝醉了,會不會將他和魏東沉給錯認在一起了?
繼而祁東微微的抬起頭,將沐暖陽麵上流著的淚水一一的給吸吮幹淨,帶著十分的溫柔,並在耳邊輕輕對著沐暖陽吐氣:“沐暖陽,你喝醉了,連我和魏東沉都醉的分不清了嗎?”
沐暖陽卻搖頭,她睜開了眼睛,被淚水充斥著有些看不清,沐暖陽麵上篤定,嘶吼道:“我知道,我全部都知道,零六年十一月,那場車禍,這是周伯告訴我的,和魏東沉的時間完全符合,而且……我那時打過電話給魏東沉,我看見你接起了,當時我很震驚,很生氣,可我更多的是開心,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為什麼聽到這個事情的時候,我很慶幸祁東是魏東沉,很開心魏東沉能夠站起來……”
沐暖陽徑自推著祁東坐了起來,那聲音帶著柔弱,讓人聽得渾身一顫,祁東臉上風暴暗湧,如風雲密布一般,手指猛地攥緊,掐緊肉裏,原來,原來她什麼都知道……
從明月山回來那次,她就已經知道了,這麼多時日,她一直都在看著自己在魏家的演戲,可她卻沒有說,沒有和任何人說。
祁東心中震驚,看著沐暖陽的小臉,沒有任何的情緒,此時在祁東的家裏,房間有些漆黑,沐暖陽繼續低喃著:“我沒有醉,我說的都是實話,我說的全都是真的,你這個騙子。”
祁東徑自俯身,鼻尖對著沐暖陽的鼻尖,似乎是帶著哄勸的意味:“我的確是個騙子,沐暖陽,那你為什麼還要靠近我。”
沐暖陽被這突如而來的親密碰觸,稍稍有些一驚,以往她都是如小兔子一樣四處的躲閃,在祁東這裏根本就城牆潰堤,根本就對抗不了他,屢屢被他耍的團團轉。
而現在,趁著酒醉,沐暖陽也比平時大膽了許多,徑自伸手攬上了祁東的脖頸,將唇瓣準確無比的對應在了祁東的唇瓣上,一時間兩個唇瓣緊緊的貼著,祁東的眼睛閃爍了一下,眸中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意味。
一瞬間心中也明白了,今天的事情她如此緊張,原來是怕自己暴露……
所以每每當魏東沉從外麵回來的時候,沐暖陽並沒有露出多麼驚訝疑問的神情,而是淡淡的問著自己:“去哪裏了?”可卻不會在過問,原來她一直都知道。
在有了這個想法念頭的時候,祁東徑自反客為主,將主導權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裏,沐暖陽猛地就被祁東給壓在了床上,祁東吻著沐暖陽的唇瓣,漸漸的加深了這個吻,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甚至能感覺到呼吸相聞,心跳相速的感覺。
祁東心中的反應越來越深,此時此刻稍稍退離了一些沐暖陽的唇瓣,勉強撐著身子看著沐暖陽,驟然低吼了一聲:“沐暖陽,是你自投羅網的。”
沐暖陽也隨著祁東剛才的深吻而情動,酒後大膽的她,徑直伸手就拽上祁東的領結,將他一一解開,繼而是解著襯衫的紐扣,一點一滴的解開,沒有一絲停留,祁東現在麵上也浮上了一層紅暈,在這昏黃燈下,女人滿麵紅光,雙目如潭,祁東喉結動了動,配合著沐暖陽將襯衫脫下,再也忍不住,低下頭驟然覆上那緋紅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