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喜此時已不是金家小姐了。
他是金鳳喜孿生弟弟,金風來。
隻見他走到堂前給司馬令優雅的作揖。
司馬令張大嘴巴,他以為昨夜去大嬸子家打架裝男人好發揮一些。哪知今日卻直接變了身份,成了真正的男人了。
內心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如若重光知道他的小正妃現在作男子裝扮天天在外麵招搖,他會不會暴走?哈哈…………
於是,司馬令趕緊向自己貼身的侍衛招手,對他耳語一番後,那侍衛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人群,朝宮牆處飛去了。
司馬令回神過來平靜的問:“堂下何人?”
金鳳喜開口:“金府金風來。”
誰啊?頓時炸了鍋,圍觀的人指指點點,隻聽說京都金家有獨生女一個,從未見過小公子啊。
金鳳喜卻笑臉盈盈道:“我是金府小公子,與姐姐金鳳喜一母同胞。今日父親差我來府衙處理事情。”
大嬸子卻啐了一口,開口道:“你胡說!哪裏來的雜種。我在金府生活數十年,從未聽說金府有位小公子。”
放肆。師爺開口道:“高堂下休得胡言啐語”
大嬸子瞬間閉了嘴巴。
金鳳喜笑著道:“家中事物與此時的堂審無關吧?”
司馬令搖搖頭,再看著大嬸子問:“你狀告金府打你。現在金府來人了,你說說吧。”
大嬸子連忙期期艾艾,可憐兮兮的哭訴昨日晚上的情景。邊說還邊指了指自己的臉,還夾帶昨日別人打她的動作。
金鳳喜笑著盯著她表演。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讓人一時間很難相信這位大嬸的說詞。
哪有打人者,高堂下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司馬令忍著性子等她哭訴完畢,才問金風來:“她說的,你認不認可?”
金鳳喜傲嬌的抬著下巴,:“認可。就是我帶著人去揍他的。”
頓時一片嘩然,大夥都指指點點,從沒見過打人還這麼囂張的。
那大嬸子更是演戲般的痛苦。癟著嘴巴一副你們看。。你們看,他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強闖民宅,還入室打人的模樣。
一時間好不可憐。引得一群婦人都恨不得跟著哭。
卻聽金鳳喜不急不緩的說:“她偷我家銀子在前,後又偷偷打我家外出辦事的丫頭在後,如果這種氣我都能忍,那我枉為男人了。”
停了停,嫌棄的看了看地上的豬頭補充道:“她還罵我姐姐金鳳喜是醜八怪。要知道那可是未來的戰王妃啊。她這是在蔑視皇威。”
哦。。司馬令來了興致,如果重光知道他的正王妃被罵醜八怪,他會不會直接衝到這個大嬸家劈了她?
早知道重光是很護短的咯
哈。。司馬令越想越覺得有趣了。。
故作玄虛的問金鳳喜:“你說她罵你姐姐是醜八怪?”
金鳳喜嘴角抽了抽,她能聽出他語氣裏的打量,正要再次開口時,卻聽人群外傳來一聲熟悉的男聲。
“誰敢罵本王未過門的王妃了?”不用多說,來人正是單景澤,赫赫有名的戰王。。
眾人讓開一條道,等他進去後,又趕緊圍的現場嚴嚴實實,故事越來越好看了,一時間吸引很多人前來打量。有的小商販甚至還搬來凳子搭台看戲。
金鳳喜有些鄙視他,一天到晚的哪都能看到他。傳聞他不愛女人,就愛鑽研兵法,怎麼這麼有閑工夫了?
單景澤進來,經過金鳳喜身邊時停了停,斜著眼打量了她一眼,便直徑走到高堂上。有眼力勁和師爺已經派人端了一個太師椅在一側了。
單景澤頗有氣勢的坐下,不怒自威的掃射下麵一番,才道:“聽聞今日京都府衙出了天大奇事,有人居然公開在府衙門口嚎叫半日,逼的師爺去皇宮院外請司馬大人回來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