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曦聽完這句話反而笑了,氣笑的。
隻見她不顧自己傷勢強行按著朱月一個翻轉,尖銳的發簪抵著人的咽喉。
朱雀穀社交潛規則第一條,不能讓漂亮的姑娘受傷。
所以朱月也就由著淩曦的動作,甚至輕笑了一聲,“怎麼,你喜歡這樣?”
淩曦:……
去你媽的這樣。
好在淩曦的最後一絲理智還在,壓下奔騰的怒意,“我不知道是哪裏給了朱雀使者誤解,我……我並無此方麵的意思,若是朱雀使者當真饑渴難耐,就去山下找個煙花之地解決完了我們在來商討正事。”
朱月不以為意,抬手拂過淩曦淩亂的發絲,“為什麼?”
“為什麼什麼?”
“為什麼沒有這方麵的意思,是因為沒有試過麼?”朱月毫無遮攔,單槍直入,一槍戳中了淩曦的死穴。
作為一個死要麵子,沒麵子也硬抗的首席,淩曦才不會承認自己會錯了意和母胎單身這個設定,硬著頭皮不說話。
朱月輕笑了兩聲,指尖順著發絲點了點淩曦的下巴,像是個會使媚術的女巫,“為什麼要拒絕快樂的事情呢?”
淩曦覺得自己沒法和這人溝通,翻身準備下床。朱雀猛然雙眸一收斂,拉回了淩曦。
與此同時,房間的大門被人踹開,兩人麵前寒光一閃,那婆娑的床幔就頓然萎頓於地。一人帶著滿身寒霜站在床前。
淩曦抬頭就對上了晏扶光那比月色還冷幾分的雙眸。
朱雀也愣了一下,而後滿臉都是帶著殺意的笑容,“這位兄台,今日是你忌日?”
晏扶光粗略的掃了一眼,隻覺得那淩亂的床榻和衣衫不整的二人都十分傷眼睛,便將目光定在了淩曦臉上,
“下來。”
這命令的口氣讓淩曦頗為不爽,但是此刻救兵的話還是要聽的,剛準備乖乖下床就被朱月拽回了懷裏,衝晏扶光挑釁的抬了個下巴,“怎麼?曦兒是你道侶?”
想來朱月應當不知道這位是誰,不然也不敢這麼說話,淩曦剛想提醒她就被晏扶光直接拎出了床榻。
朱月兩人眨眼間就過了幾招,最後以晏扶光壓製性的勝利結束。
晏扶光居高臨下得看著滿臉不服氣的朱月,“本座的徒弟,還不用朱雀穀的人來教這些——哼!”
多年教養並不允許他說出來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所以眼神給了個警示就扯著人走了。
這個場景槽點過多,淩曦隻覺得頭大。
直到兩人走到後山斷崖,晏扶光才鬆開了淩曦的手,頂著冰塊一樣的臉道:“你不知道朱雀穀外號合歡穀麼?”
這個真不知道!
看著淩曦一臉震驚的模樣,晏扶光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捏了捏眉心坐在迎客鬆下看蒼梧之野。
“以後離朱雀穀的人遠一點。”
“哦”
淩曦嘴上應下了,心裏還惦記著團購的事情。
看著晏扶光打算熬鷹的意思,淩曦也坐了過去,兩個人就這麼看著蒼梧之野,一句話都沒說。
夜風穿過滿山鬆柏帶著獨有的草木香氣穿堂而過,讓兩人都逐漸冷靜了下來。
眼看淩曦一句解釋的意思都沒有,晏扶光沉默良久後,“怎麼?在埋怨我我打斷了你的好事?”
這話可太不晏扶光了,可見是真的被剛才的場景刺激到了。
淩曦連忙道,:“自然都沒有,剛才還要多謝晏仙長解圍,旋龜那邊怎麼樣?”
晏扶光冷颼颼的瞥了她一眼,“目前動不得,需要找個契機。”
“什麼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