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這店門口圍觀的群眾就圍了好幾層。尉遲寶林也終於在這時拉著比他還矮上半頭的弟弟尉遲寶琪擠進了人群。
他這一路跑一路已經給自己兄弟囑咐了所有門道,最後能不能行,隻能聽天由命咯。
尉遲寶琪先給自己老爹和秦瓊施禮,然後走到石鎖前。
李宙一看,我去!這也就是個小學剛畢業的娃吧?有十二歲了沒?這要擱現代也許還不讓他單人騎電動車吧!
尉遲寶琪自己也是心裏打鼓,當著他老爹和秦伯伯的麵,當著這數百圍觀百姓,還未運氣,已經額頭見汗。
很快,“嗖”的一下石鎖飛了起來,眾人一陣驚呼,這小家夥神力啊!
不過或許還神的不太夠,離著紅繩還有三尺石鎖就落了下來。
尉遲寶林看的直拍自己腦門,這小子怎麼把剛才路上給他的囑咐都給忘記了。
趕緊三步並成兩步上去又是一通指導,尉遲寶琪又試了兩次,雖然石鎖的確又飛高了一些,但是離飛躍紅繩還是差了有大半尺。
秦瓊摸著下巴上的胡子,對尉遲恭說道:
“寶琪到底還是小了幾歲,這身子還沒長開,力氣還差了點。不過就算是這樣也已經比我家那小子強不少,他才十一歲吧?”
尉遲恭卻饞勾勾看著那剩下的兩壇酒,“娘滴,生兒子太晚,虧啦!”
李宙在旁眼珠一轉,走到鐵杆那邊,把紅繩降下來三尺,嘿嘿一笑,把石鎖遞給了尉遲寶琪。
“再來試試。”
尉遲寶琪,愣愣的看著李宙,不明所以。
心裏嘀咕著,還能這樣?
這回,倒是他哥迅速反應過來,對著他兄弟屁股就是一腳,“看個屁,還不快扔。”
尉遲寶琪提著石鎖,一發力拋過了紅繩。
李宙樂嗬嗬把兩壇酒塞在他懷裏,指了指他老爹。
尉遲恭冷眼看著這一切,似乎並不領情。
“李老板,何須如此?是這小子學藝不精,你怎可自己壞了規矩?這酒得來名不正言不順,某可不要。”
尉遲恭這邊還沒說完,果然人群裏也有人提出異議。
李宙環顧四周,很快就發現了幾個在人群裏叫囂的最厲害的主。
他緩步走到寫著規則的告示邊,指著告示的右下角。
“喂!喊的最起勁那幾個,過來個認字的。”
人群中走出一人,衣著甚是華美,朝著李宙拱拱手,滿臉鄙夷。
“在下蘇恩,添為太昊樓掌櫃。不知李老板有何賜教?”
李宙嗬嗬冷笑,他如今搞出這麼大動靜就知道這些同行必定是眼紅。
這太昊樓在長安城的餐飲界也算是一方霸主,如今果然是找了個由頭過來惡心人。
“蘇掌櫃?賜教不敢當,隻是有個小事想問一下?您識字不?”
蘇恩冷哼一聲,“笑話,某雖不才,但也是世居長安,不敢說精通諸子百家,可也是三歲開蒙,又不像有些人是鄉野出生的外來戶,粗鄙不通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