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已破,心已碎,當最後的晚餐成為了一切努力的結果後,我一心向錢,再不回頭。
蔡業,財業商場的創始人,為了利益,他曾不擇手段。
十八歲的蔡業高中剛畢業,就決定和父親進城打工,跟隨著包工頭搞房地產建設。
這一年,年末。
承包房地產建設的淩江集團宣布破產,包工頭帶著兩百多萬血汗錢,跑了。
這一夜,是除夕。
蔡業和父親坐在路燈下,兩人吃著同一桶方便麵。
父親說自己不餓,讓蔡業多吃點。
蔡業看著父親慈祥的臉,心裏很想哭,他第一次感覺到錢的重要性。
錢這個罪惡的字眼,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袋裏。
所有的錢都買了這桶泡麵,吃完,什麼都沒了,隻希望警察能盡快抓到包工頭,把他們的血汗錢還了。
吃完,蔡業就問父親:“老漢,你想不想過上好日子?”
父親滿臉滄桑地回答:“想啊。”
蔡業用堅定的眼神說:“我知道一個方法……”
……
這一年,剛滿十九歲的蔡業和父親來到了一個鄉村的學校門口,這個學校是幼兒園、小學、中學於一體。
那天下午,蔡業和父親坐在一輛破爛的摩托車上,停在校門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接孩子的,其實他們是一群人販子。
王帆的弟弟叫王斯文,陸鬱的妹妹叫陸雨。
王斯文和陸雨兩人拉著小手,走出學校大門,而此時的門衛大爺去打飯了。
王斯文和陸雨站在門口等了很久,都不見自己的哥哥來接。
而此時,蔡業父子卻悄悄盯上了這兩個小孩。
蔡業上前,對著王斯文和陸雨說:“小朋友,你們在等你們的爸爸媽媽嗎?”
“不是,我在等我哥哥。”王斯文睜著大眼睛回答道。
蔡業聽後說:“哦,你哥哥有事,叫我來接你回家。”
陸雨很單純地說:“真的嗎?”
蔡業笑著點點頭說道:“真的。”
王斯文一把拉住了陸雨說:“別被他騙了,他可能是騙子。”
陸雨看著王斯文又看了看蔡業說:“不會吧?”
蔡業聽到王斯文這樣說,剛剛嬉皮笑臉的麵孔瞬間變成了嚴肅冷血。
蔡業父親看周圍已經沒人了,就也上前來幫蔡業。
蔡業和父親兩人很熟練的將王斯文和陸雨嘴巴封住,想快速帶著兩個人離開。
但蔡業控製住王斯文後,王斯文咬了蔡業一口,痛得蔡業哇哇直叫。
蔡業一下子怒火中燒,一拳頭打在王斯文的腦袋上。
王斯文倒在地上,蔡業一邊罵一邊用腳踢。
“你他x的屬狗啊!弄死你個小雜碎!”
狠狠地踢了幾腳後,王斯文不動了,蔡業本以為他老實了。
但蔡業幾番擺弄後,發現王斯文竟然死了。
蔡業對著父親說:“我x,好像死了……”
父親震驚了一下,說:“媽的,這下好了,趕快跑啊!”
父親抱著陸雨坐到摩托車上,見蔡業還在原地呆站著,父親小聲吼道:“你走不走?”
蔡業想了想,又看了看那棟六層高的樓,說:“老漢,你先到加油站旁邊的小房子等我,我馬上就過來。”
蔡業抱起已經死去的王斯文,快速跑向教學樓的六樓天台,然後把王斯文從六樓扔下去,給人一種,小孩子貪玩不小心墜樓的假象。
蔡業快速跑出學校,跑了五六分鍾來到了加油站附近。
蔡業對父親說:“老漢,搞快開車。”
陸雨害怕得不敢掙紮和說話,蔡業父子見她如此識時務,就沒有施加任何酷刑。
蔡業父子開車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垃圾場裏,裏麵有一輛麵包車,裏麵還有幾個被膠布纏住嘴巴的小孩子。
一個光頭胖子,走了過來,他的其中一顆門牙是金色的。
光頭胖子摳了摳鼻孔問:“就一個?”
蔡業父親說:“本來他x的有兩個,被我們弄死一個。”
光頭胖子聽後,嚇出一身冷汗,說:“那屍體呢?”
蔡業說:“被我從六樓扔下去了。”
……
“八千塊,不能再多了!”
“老子為了八千塊錢還不小心弄死一個,怎麼說也得九千吧!”
“媽的,我管你弄死幾個,你就帶來一個,隻給你八千塊。”
……
蔡業父子與光頭胖子討價還價了好一番,終於以八千五成交了。
後來蔡業父子用這些錢又去拐賣婦女,賺了四萬多塊錢。
蔡業父子又用這些錢開了家麻將館,後來又開了家燒烤店,後來,蔡業娶了個漂亮的媳婦,又給媳婦開了家超市,最後整天吹著空調,享受著數錢的滋味。
蔡業父親經營麻將館,蔡業經營燒烤店,媳婦經營超市。
沒過幾年,三人越做越大,門麵越買越多。
蔡業還有了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日子過得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