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曖昧上頭的後果就是我以為我們會有以後,是會將彼此規劃進未來的那種以後。後來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每天給他帶著早餐,我分不清他對我到底對我是什麼感情,當時的我天真的以為他可能也是喜歡我的,所以才給了我許多可以在他那裏肆無忌憚的機會。再從現在看看過去,他的那份特殊好像誰都可以擁有,隻要都對他有好處。
我見到了許多人沒見過的他,當別人從我嘴裏聽到他這個人時,別人都會露出懷疑的表問:“真的假的,他這麼高冷,會做這麼搞笑的的情?”這個時候我心裏麵沾沾自喜,因為這樣傻傻的王驍隻有我知道。
那時候王驍就經常被我掛在嘴邊,當然我自己被沒有意識到,我隻是覺得他每天在我身邊,提到他很正常。
等啊等等,終於等到了放寒假,可是沒想到的是,這個寒假會這麼長,我和他的再次見麵是在很多個月之後。突然爆發的疫情打的所有人措手不及,一下子城被封了,學校再開學時卻也並不是在學校授課,全部改為網上授課。因為要上高三了,學校也抓得緊,每天早上都安排了聽力,他每天都很準時,準時的來找我要答案。即使我知道他每天都會來給我要答案,我沒有一次是主動給他的,我每天聽完聽力之後我會把答案截屏好,整理好,等著他主動來找我,我再給他發。
那時候我知道他在雲南過年,因為父母都在雲南做生意,他和姐姐在老家讀書,所以過年時都是在雲南。
“你在雲南恐怕難回來了,現在疫情那麼嚴重。”我在聊天軟件上給他發消息。
“對啊,現在疫情太嚴重了。”
“雲南怎麼樣啊,吃飲食習慣和我們這邊應該差不多,畢竟離得挺近的。”
“嗯,沒多大差別,不過水果很多,而且挺便宜的,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帶點特產回來吧!”
“這多不好意思啊!”
“我給你帶,等我回來,我沒給其他人帶過,你就知足吧你。”
“好的,那我就先謝謝大哥了。”
在國家的管控下,疫情得到了控製,我們才得以恢複線下教學。
在快開學的前一個星期,我們才知道我們的班主任又換了,換成了我們的語文老師。當時得到這個消息時,我們班級裏的人都瘋了,因為語文老師是個很嚴肅的老師,給我們上課時,不苟言笑的。對於我們的教學也很嚴格。
開學後新班主任給我們新調了組。我和他也沒有在一個組了,組員基本上也都拆開了。楊晨懿成績好,又回了十五班,尖子班;郭楚嫻學藝術,調到文科班去了。幸運的是,鄒玨和我是一個組的,王諾也是。王諾是我高一下學期的室友,後來即使沒在一個寢室了,但我們還是很玩得來,也就一直玩在一起,也因為她認識柏柚可,楊顏,胡願等好友,後來的日子裏,也一直在一起瘋玩,也一直在一起努力。
王驍和楊顏,柏柚可,胡願,謝彬軍在一個組。分開後,我和他更是沒有說多少話,基本上不交流,但是我還是每天給他帶早餐。這是我兩之間的為數不多的一點聯係。
不知不覺就快到六月份了。
我和鄒玨還有王諾坐在一起,每天除了學習就是插科打諢。在六一那天,那已經不是屬於我們的節日了,所以也沒多大感覺,快要高三了,學業比較重,所以我們也比較珍惜下課時間,下課的時候我們三就湊在一起玩耍。
“我覺得你說的就是假的,怎麼可能才談了一個。”我隨意地將語文書塞進課桌裏。
我們在談論我們三個之間的愛情故事,不過這個我就隻有聽的資格,沒有說的資格,因為我沒談過。
“對啊,你肯定在騙我們。”王諾顯然也不相信鄒玨說的。
“真的,你們怎麼就不信呢,就是之前我給你們說過的那個,十三班那個。”鄒玨顯然有點著急了,急忙給我們解釋。
“好了,好了,相信你。”我將她胡亂晃著的手壓下去。
“女兒,兒童節快樂!”突然聽到陳凱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轉過頭發現他手裏拿著一根棒棒糖往鄒玨的方向遞。
是的,他叫鄒玨女兒。之前她倆是一個組的,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陳凱成了鄒玨的爹,不過他倒也擔得起這個稱呼,對鄒玨很好,很多事情也都會和鄒玨說。
“喲,對你女兒真好,還有棒棒糖呢!”因為他倆隔得遠,我將棒棒糖從陳凱手裏拿過來遞給鄒玨。
“謝謝。”陳凱叫鄒玨女兒,不代表鄒玨會叫陳凱爸爸。但是鄒玨也是真心的將陳凱當作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