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長城和教導主任已經正式受審,楊玉環將這起案件全權委托給律師,她像沒事人一樣,等著最後宣判的結果。
美國公寓裏,蔣詩蘭接到傳真就開始哭鬧不停,滿口都是對楊玉環的痛罵,詛咒。安易冷眼看著她,臉上雖然很平靜,可心底卻是波濤洶湧。
‘我要回去一趟,給你找了臨時保姆,你先忍耐一下。’安易終於熬不住對楊玉環的想念和好奇,有些事情隻有他親自處理才行。
‘你回去是幫助我爸爸,還是為了那個楊玉環?’蔣詩蘭抬起頭,大眼睛直直的盯著安易,提出了心中最不敢想象的質疑。
‘要看事情的本質。’安易說完,轉身走向臥室,行李箱早已收拾好,看來他昨天夜裏就已經有了回去的打算。
‘易,我也跟你回去。’蔣詩蘭扶著牆,站在門口。她不放心蔣長城,更不放心安易。
‘你的腿不行。’
‘沒什麼不行,那時候我昏迷,所以才轉過來的,現在我醒過來了,腿傷回去也可以治療啊!’其實她在來美國的第八天就醒了,因為她實在受不了每天閉著眼睛,隻能進水,不能吃飯,手上還插著吊瓶管子的生活。
安易無奈的點點頭,相信幾天後那些令他質疑的事情,就會有答案了吧?
一棟豪華的別墅前,一輛黑色奔馳停了下來,車上走下來一個女生,女生的穿著讓人噗之以鼻,可是周圍的彪悍男子們似乎習以為常,臉上除了敬畏之色,別無其他。
‘阿坤,怎麼樣?’
‘指使者是個女人,他們沒見過,對方彙費的方式很多種,哪個國家的卡都有,而且名字也不同,所以到現在還查不出是誰’
‘不用查了,他們還好吧?’
‘小姐你放心,他們的頭發和穿著都已經按照您的要求改過來了。’主仆二人,一前一後,一問一答,長長的走廊裏,映出兩道斜斜的影子。
‘把他們的人事資料給我。’
‘好’他們走進一間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辦公室的很另類,整個空間隻有咖色和白色,整體感覺很冷,很嚴肅。
阿坤退了出去,楊玉環獨自一人站在落地窗前,欣賞玻璃外的綠色景觀。秋天就快到了,這些綠色的葉子也會隨著氣候而變黃,最後脫落,然後幹枯。就像人的一生,可能很多人注意到的都是外貌在變化,卻沒有人了解,其實真正變化的是人心。隨著時間的考量,隨著事態的曆練,一個人就會由最初的天真活潑變得成熟穩重,再由成熟穩重變得城府極深,再由城府極深變成別人眼中的老謀森算。
‘當當當’敲門聲響起。
‘進’楊玉環坐了下來。
阿坤拿著一個文件袋走進來,恭敬的交給楊玉環。楊玉環打開,每一張都仔細斟酌,原來這裏有三個孩子處於貧困家庭,兩個孩子身在單親家庭,她要重新幫助這些迷途的青少年。
楊玉環拿出一支筆,在每個人的簡介上寫下了他們應該就讀的學校校名,然後又交給了阿坤。楊玉環是按照他們的喜好所定的學校,願他們能實現自己的夢想,有個美好的未來。
整個法尼學院亂成了一鍋粥,每一個人都在為學院的存亡擔憂,因為蔣長城已經被警察逮捕,威脅恐嚇罪名已經成立,恐怕難逃法律的製裁。現在所有同學躲楊玉環就像躲瘟神一樣,生怕一不小心惹上官司,被送進警察局,他們算是真正見識到了楊玉環的厲害,為此給楊玉環起名叫‘跋扈滅殺劑’。
又是一個太陽高照,溫熱火辣的中午,宿舍裏真的很悶,薑夢露磨著楊玉環陪她出去吃冰激淩,說起冰激淩,楊玉環也突然很想吃,可能是最近心火太大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