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文心得意的笑容漸漸地變僵,然後拚命的直搖頭,我伸起食指,輕輕地勾過她的小鼻子,笑著道:“看你以後還敢刁難我,嘿嘿~~~”
在我的感覺中,跟文心鬥嘴那是一種聽覺和視覺上的雙重享受,每每看到她那可愛生氣的模樣,我對她的喜歡又多上一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打情罵俏吧!
終於把文心送到新聞係的教學樓下,看著文心走進樓梯我才轉身向自己的藝術係大樓走去。朱健他們三個也跟著走上前來,隻見朱健苦惱地對我說:“小四,你談情說愛是可以,但你不能有了異性沒人性是吧?你可把兄弟們給害苦了!“
我疑惑地回答道:“怎麼啦?又哪惹惱你們啦?”
猛男也難得地插上一句:“兄弟,你看看時間吧!”
我掏出手機一看,天呐,隻有一分多鍾的時間啦!可這裏離藝術樓還有三四百米的距離,難道我們第一天上課就要遲到?我拔腿飛速向教室跑去,張武他們見狀也加速到百米衝刺,目標藝術係教學樓!後麵不斷傳來朱健的哀號聲:“慢點!慢點!你們這些沒人性的,還是不是兄弟呀?哎喲,我的腿!”。。。
終於跑到藝術樓下,但上課的鈴聲終於打響,張武和猛男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終於朱健也趕到了,彎下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嘴裏還不停地罵著:“你。。。你們,不,不是人!我。。。呼~~~”
張武卻一直在那嘀咕著:“完了,完了,這下完了!”看看猛男,他的臉色也微微有些難看,而朱健還是不停地喘著氣,看不出其他表情。我好奇地問道;
“怎麼啦?不就遲到嗎?今天是第一天,沒什麼了不起的,隻是給老師的影像稍微差了點罷了!走吧~~~”我用力甩了甩手腕,然後朝樓梯走去。
這時,猛男又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道:“兄弟,我看我們今天早上就先別去了,下午再去上課吧?那女人不是人!”
什麼叫那女人不是人?這時張武也接口道:“對,不是人!是恐龍!阿淩,你是沒見到啊,我們那班主任,不僅人長得像隻恐龍,而且連脾氣也火暴得像隻恐龍!就說我上次去注冊吧,我單單寫錯了個數字,她居然就把我給訓了半個小時,我差點都給她的口水給淹了!”猛男聽後也擺出一副深有體會的樣子,重重地點了幾下頭。
朱健這時走了上來,輕蔑地道:“不就是個更年期的老女人嗎?我上次來她也沒對我怎麼樣啊?走吧,我帶你們進去!”說完首先邁向了樓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放慢了上樓的腳步,急得張武他們兩個催了又催,而朱健則是得意的仰著頭,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仍舊慢吞吞地走著。終於來到教室門口,隻聽裏麵傳來一中年婦女的聲音,聽內容好像是在點名。
朱健首先推進門去,大搖大擺地向前走了幾步,然後故意拉大嗓門,說道:“報告老師!我們遲到了,不好意思!”說完朝張武猛男得意地瞥了一眼,然後掃了全班一眼,朝無人的座位走去!
啪地一聲,那中年婦女拿起塑料的粉筆盒重重地匝了一下,頓時全班的學生都被嚇得抖了一下,朱健也被嚇得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去。
“這位同學,你過來一下!”中年婦女突然溫柔地對朱健道,“你叫什麼名字?”
“朱健。。。”朱健悻悻地回答道。
“朱健是吧?”那中年婦女說完後,拿過桌上的一本筆記本,番了幾下本子,然後放下,臉色陰沉地轉過來麵對著朱健。張武和猛男都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你以為你家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你也不打聽打聽,這學校有錢的主多了,誰敢在我麵前這麼囂張,”中年婦女破口大罵,從家庭教養一直罵到國家建設,在堅持了十分鍾以後,朱健終於快要暴發,握緊拳頭,隨時準備出擊,我急忙從猛男身後出來上前製止,不是怕他打傷了老師被學校懲罰,而是怕他被這中年狂扁住院,剛才在樓梯聽張武說,這女人可是學過好幾年的柔道,一般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所以學校裏才會那麼多人怕她。
“老師,這事都是因為我才耽誤了他們的時間的!你看能不能看在我們是初犯的份上,這次就原諒我們吧?”我上前禮貌地先鞠了躬,然後不卑不吭地說道。
那中年婦女轉過臉正要發飆,見到是我,臉色頓時來了180度大轉彎,聲音分貝也降了許多,隻聽她道:“哦,原來是楊淩同學!那朱健跟你是同寢室的呀?原來是你不小心耽擱了呀,沒關係,沒關係,第一次嘛!難免的,下次注意就行了!來來來,你自己找個位置坐吧!”
全班同學除了張武外都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這變化甚至太大,令他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我說了謝謝,然後急忙拉著朱健朝教室後麵走去,猛男他們也跟了上來,環顧四周其實班裏加上我們也總共也才八個男生,其餘的三十多個都是女生,隻見那四個男生分別坐在了教室兩端的最後一排,而中間最後一排的四個位置剛好被我們占領,到正合我們心意。
聽著上麵班主任的長篇大論,朱健終於忍不住開小差,隻聽他靠到我身邊小聲問道:“小四,你跟那恐龍是不是有一腿?她對你怎麼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