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健見那些混混們都走了,這次從我後麵冒出來,鑽出播音室,哈哈笑了幾聲。道:“哈哈,這些膽小鬼怎麼跑了呢?我還想跟他們過幾招呢!哎,真是可惜!都是阿淩,非要我保護他!”
這怎麼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來了,不過猛男他們好象並不買他們的債,猛男政治市哼了一聲就不再說話,而張武幹脆把頭扭向另一邊,當做沒聽到。朱健見到如此,隻好粲殘地幹笑了一聲,走到猛男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真誠地說道:“今天多虧你了!今天晚的晚餐還是我請還不行嗎?我請你們吃最好的排擋!就當慶祝我們首戰的勝利!走,我知道附近一家飯館。”說完,拉著猛男往外走。
“這還差不多,張物接口道。說完也跟了上去,我搖搖頭也跟著上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隻聽後麵傳來一陣喝罵聲,轉身一看,隻見一中年正站在那女服務員身前劈頭痛罵。
“你看你,第一天來就惹出這麼大的事情來。你知道今天損失了多少嗎?啊!“那中年男子用右手食指指著那女服務員罵道,而且用指頭不時狠狠地頂了那女服務員幾嚇,看得我火從中來。
那女服務員帶著哭腔回答道:“老板,我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念在我是初犯,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轉過土,邊跟張武他們說了聲讓他們先走我隨後就到,便朝那女子走去。
“不行!”那老板態度異常的堅決。“這次損失這麼大,恩。。。就從你的工資和獎金裏頭扣吧。這個月的全部納入賠償金額,呃,下個月也一樣,下下個月嘛。。。看情況吧,還有。。。”
“老板!”還沒等那老板說完,女服務員便打斷了他的話,“老板,我的下個月和下下個月的生活費可都寄托在這工資上了,你把我的工資全部那去賠償了,那我還怎麼活啊!而且我還得每月寄錢給我老家的母親,你行行好,我,我給你跪下還不行嗎?”說完,真準備跪下,我一看,連忙加快腳步上前扶住了她。他驚疑地回過頭一看:“咦?怎麼是你?“
我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徑直來到那老板的麵前,在內兜裏抽出一張支票,在櫃台上拿過一支比,在上麵寫上五千的數字,然後簽下我的大名,遞給老板道:“這裏是5000塊,看你的那些桌椅也舊得可以了,而且你這酒吧一天也沒那麼高的純利潤吧?”
那老板拿起支票一看,晃了晃,然後道:“5000塊就想打發我了?”
我目光一冷,少爺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了,出事了就搞失蹤,事了後,又把責任都推卸給毫不相幹的弱女子,而且貪得無厭,如果這不是法製社會的話,我還真想立即一刀砍下去。
我拿過櫃台前的一瓶啤酒,問道:“老板,知道這是什麼嗎?”
老板瞄了一眼我手中啤酒不屑地道:“廢話,當然知道,是啤酒!”
“知道就好!”我冷笑一聲,“嘭”的一聲,啤酒瓶生生地被我用一隻手給捏暴了。老板一時驚慌的道:“你。。。你想幹什麼?”
“老板!”我陰笑道,“你說是這玻璃啤酒瓶硬呢還是你的脖子硬?”
老板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回答道:“當然是脖子,哦,不,是啤酒,啤酒瓶硬!”
“那你說5000塊夠不夠啊,這。”我又問到。
“那就好!”我語氣一轉,厲聲道,“不然,下次就不是啤酒瓶而是你的脖子了,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