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沙發上看文獻寫論文。
他非常的開心。
可是他就是想洗個澡,就把她給惹生氣了。
雖然白傾也幫他把頭發洗了,可是看她穿上外套,他以為她要走。
白傾無語道:“還不是宋北寒,他讓你幫忙找一個叫鳶鳶的小姑娘,巧了,今天麥麥救的那個小女孩就叫鳶鳶,所以我讓他來醫院,我下去接她。”
“幫我換衣服,我和你一起去。”墨梟嗓音低沉。
“你別忘了你是病人。”白傾嚴肅的看著他,精致柔媚的臉十分清冷。
“我隻是手受傷了,我不用手,我就下去跟你看看。”墨梟嗓音沙啞的解釋。
白傾想了想,質問:“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在騙你吧?”
墨梟清清嗓子:“沒有。”
“墨梟,你太可笑了。”白傾無語:“我要是騙你,我幹嘛扯宋北寒啊,我隨便找個理由不就行了,再說了,我想走就走,需要理由?”
墨梟不說話。
被白傾訓的啞口無言。
白傾睨著他,看他也不說話,就直直的站在自己的麵前,說不出的委屈。
“幼稚!”白傾瞪他:“你好好在病房裏待著,我幫你把頭發吹幹。”
墨梟點點頭,他確定的問:“你真的還會回來嗎?”
“騙你是小狗。”白傾無語道。
“嗯。”墨梟溫淡的笑著,他坐下來,等著白傾給他吹頭發。
白傾拿出吹風機,幫他把頭發吹幹。
吹幹了頭發,白傾看了一眼時間:“好了,我走了。”
她轉身就走。
墨梟抿著鋒利的薄唇,看著她的背影,黑眸沉了沉。
——
白傾來到醫院門口。
才過了幾分鍾,宋北寒就開著車來了。
白傾睨著他:“你從家裏來的?”
宋北寒點點頭:“那個小女孩呢?”
“你家裏到醫院,怎麼也要開三十分鍾,你居然二十分鍾就到了。”白傾眯起眼睛:“這個小女孩是你什麼人,你這麼在意?”
“她是我朋友的女兒。”宋北寒神情清冷。
白傾意味深長道:“那你這個朋友可真是夠可憐的,她女兒得了白血病,情況非常嚴重,現在這個小女孩還在病房裏,昏迷不醒。”
宋北寒愣住:“你說什麼?!”
“她得了白血病。”白傾重複了一遍:“我們聯係了骨髓中心,還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
宋北寒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你應該知道什麼是白血病吧?”白傾意味不明的看著他:“當初你們幫墨梟給雲七七找骨髓的時候,肯定了解過。”
宋北寒一愣。
原來是在這裏等著他呢。
宋北寒幽幽道:“帶我去見見她。”
“這邊。”白傾帶他去見鳶鳶。
鳶鳶是在單人病房,而且是醫院了最好的。
白傾帶宋北寒進去。
宋北寒看到鳶鳶那張慘白的小臉不由得一愣。
鳶鳶和她真像。
白傾雙手抱臂站在一旁,清冷道:“我總覺得這個孩子有幾分麵熟,好像最近才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
宋北寒喉結一滾:“你見過她媽媽。”
媽媽?
白傾一愣,她忽然想起來:“封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