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沈柏喬愣住。
冷辭轉身而去。
難怪白傾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
該死!
他的機會都被沈柏喬給浪費了!
——
墨梟和劉市長寒暄完以後。
白傾就扶著墨梟離開。
因為墨梟一直在做吞咽的動作。
白傾知道,他吐血了。
上了車。
墨梟果然用手捂著嘴,咳嗽起來。
白傾拿了紙巾給他。
他接過去。
然後咳了幾下。
很快,紙巾上都是血。
白傾拿過來一瓶水,擰開遞給他:“咳出來就好了,這應該是你身體裏最後的一些毒血了。”
墨梟喝了一口氣,靠著車座休息。
白傾幫他把手裏染了血的紙巾收拾幹淨。
墨梟幽幽的看著白傾。
“為什麼幫我?”墨梟嗓音沙啞。
“為了墨家,為了奶奶他們,總之不是為了你。”白傾側身看著窗外。
墨梟勾唇,“不管你為了誰,我都要謝謝你。”
“別說話了。”白傾轉過身來:“回去吧,想要徹底沒事,你還需要繼續泡藥浴。”
“嗯。”墨梟點點頭:“我沒什麼力氣了。”
他真的是強撐著才來的。
他怕白傾一個人應付不來。
不過結果是他多慮了。
白傾真的成長了。
她不是以前那個軟軟糯糯的小姑娘了。
雖然很欣慰,卻也很難過。
“我來開車。”白傾係上安全帶。
然後幫墨梟也係上。
墨梟的大手忽然把她扣在懷裏,氣息深沉而綿長。
白傾沒有動。
片刻之後。
墨梟鬆開了她:“走吧,我睡一會兒。”
“嗯。”白傾點點頭。
她啟動車子。
墨梟閉上眼睛前,看了白傾一眼。
他的心又軟又澀。
真的很難過。
他把一個這麼愛自己的女人,傷得那麼深。
甚至,他都不知道如何去彌補。
無論他做什麼都沒有辦法。
白傾認真的開著車。
他們回到了白家。
到了白家,白傾扶著他從車上下來。
然後兩個人進了別墅。
白傾扶著他到了房間,把他放在床上。
她脫下外套,把長發挽起:“你休想一下,我去給你放熱水。”
“嗯。”墨梟點點頭。
他臉色泛白,額頭有輕微的汗。
看起來有種很好欺負的感覺。
白傾不敢多想。
她立刻去弄藥浴。
弄好了以後,她才去叫墨梟。
墨梟半睡半醒。
白傾輕輕的晃了晃他:“墨梟,醒醒?”
墨梟握住她的手:“傾寶,我頭疼。”
白傾:“……你不會裝的吧?”
“你是醫生,你覺得我像嗎?”墨梟無奈的問。
白傾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確實很燙:“怎麼又發燒了?”
“我的身體就是這樣。”墨梟咳了起來。
白傾遞給他紙巾。
她檢查了一下墨梟的衣服,沉聲道:“你明知道自己體質什麼樣子,你就不能穿厚一點?羽絨服不知道穿?”
墨梟委屈道:“沒人給我買。”
白傾:“……”
他騙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