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梟肅冷的喉結一滾,他當然不知道。
他從來沒有去關心過這些事。
也沒有問過。
他對白傾看似了解,卻又一無所知。
這時,一輛白色瑪莎拉蒂開進了院子。
沈晚從車上下來。
她臉上掛著興高采烈的表情,可是看到墨梟就垮了。
“你怎麼在這裏?”沈晚擰眉。
墨梟:“……”
“你是?”沈晚蹙眉看著白辰,然後一笑:“你是傾傾的哥哥吧?”
“你好,墨夫人。”白辰勾唇:“我是傾傾的哥哥,白辰。”
“白總,你好。”沈晚和他握了握手:“真是太好了,我們傾傾有哥哥了。”
白辰聽到沈晚這麼一說,微微一笑:“多謝這些年墨夫人對小妹的疼愛。”
沈晚幽幽的看了一眼墨梟,然後尷尬的說:“我們還是太失職了。”
“當初婚禮上,墨夫人那一腳踢得大快人心。”白辰感謝道。
沈晚訕然:“那不算什麼,我想在場的人都想這麼做。”
“也未必。”白辰跟了一句:“總有憐香惜玉的。”
沈晚瞥了一眼墨梟。
“墨夫人,奶奶和小妹都在客廳。”白辰似笑非笑道。
“我進去看看。”沈晚想了想:“白總,打人打臉也可以,有人告你,我幫你打官司。”
墨梟:“……”
白辰輕笑:“好。”
不過他沒那麼暴力。
“看來墨總很不得人心。”白辰冷漠:“多行不義必自斃。”
說完,白辰回去。
墨梟一個人站著。
正巧,墨塵開車回來。
墨塵走到自己的兒子麵前:“你怎麼在這裏?”
“我不應該出現?”墨梟冷漠:“要不要把我塞回我媽肚子裏去?”
“你這麼大的個子會把我媳婦的肚皮撐壞的。”墨塵嫌棄:“你不心疼我心疼,哦,我忘了,你連媳婦都不疼,哪裏知道疼親媽。”
墨梟:“……”
墨塵進去。
他也跟著進去。
客廳裏歡聲笑語的,白傾不在的時候,家裏總是安安靜靜的。
她回來了,這個家溫暖了。
墨梟知道,其實自己的性格太沉悶,很難帶給家人們這種感覺。
那些年,白傾變成了他和這個家溝通的橋梁。
“你還不走?”沈晚擰著眉。
墨梟坐下。
墨塵也蹙眉,白傾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墨老夫人臉上也多了開心的表情,他就不能避一避?
“阿姨,叔叔,沒關係的。”白傾幽幽道:“是我讓他留下來的。”
墨梟清冷道:“聽清楚了?”
沈晚微哼。
墨塵睨著他,他傲嬌什麼?
人家白傾是抹不過麵子。
隨後,一家人移到餐廳去。
其他人都有說有笑的。
唯獨墨梟非常安靜的吃著東西。
他和白傾離得很遠,不過他的視線沒有離開過。
他吃完就要走。
白傾抿抿唇:“墨梟,我送你吧,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