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也沒想到光明後來居然考上了公安大學,畢業後成了一名警察。小時候瘦小的他現在完全不同了,雖然沒有長得很高,可是經過長期特警鍛煉,如今的他寬大的肩膀,便服下隱藏不住的的肌肉線條,古銅色的皮膚,渾身上下充滿了男人味,幾年的刑警經曆使他的神情變得堅毅冷峻,眼睛裏增添了警覺、冷靜、聰慧和一種深不可測。光明常說自己勵誌要當警察就是自己經曆過被欺淩,懂得受害者心中的恐懼,所以他要成為那個保護弱者的人。
“什麼事能把你召喚回來?”他走過來,粗大的手使勁拍了一下簡一,真夠有勁的,也真夠疼的,現在的簡一兩個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光明下班不準時,赴約時已經晚了半個多小時,簡一心情煩悶,等得不耐煩了就先點了一瓶酒,菜沒上,酒倒是提前上了。
簡一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白酒,也沒有讓趙光明,自己一飲而盡,酒精的辛辣穿過喉嚨直衝心底,痛苦從心底噴湧而出。
光明剛喊著:“哎!你小子怎麼自己喝上了!”
簡一啞著嗓子低聲地說:“我大哥車禍去世了!我是回來辦理後事的!”
趙光明正拿起酒瓶給自己倒酒,聽到這個消息,他的動作仿佛按了暫停鍵,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但隻一瞬他就恢複了常態,職業習慣使他慣於不露神色,他又輕輕拍了拍簡一的肩膀:“對不起呀!怎麼回事?”
簡一簡單說了一下蔣文遠的車禍情況,光明給簡一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天災人禍,是沒有辦法的事,我知道你和蔣大哥的情誼,自己想開點吧!”
簡一從兜裏掏出樣東西,說道:“今天叫你來,我想讓你幫個忙?”
“說!”
“幫我查查這個女孩是誰?在哪裏唱歌?”簡一把那張照片遞給趙光明。
“哪來的女孩照片?”
“在我大哥的筆記本裏發現的,我想知道這個女孩到底和我大哥是什麼關係,我大哥去世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光明仔細端詳著照片上的女孩,又把目光轉向簡一:“簡一,難道你在懷疑什麼?”
“我不知道,”簡一用手捂著額頭,他不經常喝酒,剛才的那杯讓他的頭開始疼起來,“隻是,隻是有種直覺告訴我,大哥的車禍不是簡單的車禍。”
“你發現其他不對勁的事了?”
簡一從兜裏掏出那張蔣文遠留下的紙團遞給光明。光明把正麵背麵都仔細地看了,最後抬起頭說:“你推測為什麼說這樣的話?“
“我不知道,我推測不出來,所以我想先找到這個女孩,也許能查出點什麼。“
趙光明把紙條還給簡一:”我可以幫你去找這個女孩,不過我勸你不要報太大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