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色看著宋知羽,支支吾吾道:“宮裏……”
“吞吞吐吐地做什麼?”宋知羽揉了揉手腕,“哪個嬪妃又作怪了?”
“不是。”秋色搖搖頭,“是宮中有謠言說您和趙大人……舉止親昵,同吃同住,似是……似是夫妻一般,有傷風化。”
“不過是些閑人碎嘴亂嚼舌根,也值得你這般大驚小怪?”宋知羽不以為意地搖搖頭,“下去忙吧。”
秋色見宋知羽絲毫都沒有放在心上,雖覺得不好,但也不敢隨意置喙,便下去了。
可宋知羽卻萬萬沒有想到,這些閑話竟然傳到了趙卿宇的耳朵裏。
隔天一早,宋知羽再去練字的時候,趙卿宇卻說什麼也不肯開門,隻讓隨侍的小太監遞出一遝寫好的字貼,讓宋知羽照著臨摹。
“公主,咱們回去吧?”秋色巴不得宋知羽能跟趙卿宇保持一些距離,立即勸道。
宋知羽看著趙卿宇緊閉的房門,卻氣不打一處來。
躲著是吧?
她倒是要看看,趙卿宇能躲到什麼時候!
回了自己的寢宮,宋知羽便懨懨地躺在床榻上,一副心情不好的樣子。
秋色以為她是在生氣,便沒有上前打擾。
誰知道,到了我拿上,宋知羽竟然連晚膳都不吃了,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
秋色頓時慌了神,忙要去請太醫,卻被宋知羽一把拽住了手腕:“不用去,我誰都不見,卿卿一日不見我,我就一日不見太醫,更不要吃飯!”
“公主萬萬不可!”秋色聽了這話,嚇得都快哭了,“您是金枝玉葉,可禁不住這樣折騰!”
“我偏要折騰!”宋知羽神色愴然,轉身背對著秋色,威脅道,“你若敢去請太醫,明日便自請去浣衣局吧!”
秋色頓時不敢再多說什麼,可也不能任由宋知羽這樣下去,萬般無奈之下,隻得讓人給趙卿宇漏了風聲。
趙卿宇得到消息,克製了半天,終究還是放心不下,趕到了宋知羽的寢殿。
看到宋知羽虛弱的模樣,心疼道:“公主何必如此,你我之間身份懸殊,本就應該保持距離。”
宋知羽卻死死地盯著趙卿宇,威脅道:“我不要跟你保持距離,趙卿宇,你別想推開我,你躲著我一日,我便一日不吃飯!”
趙卿宇聽到這些話,心裏緊了一下,雖然摸不清她的意思,但到底還是鬆了口:“也罷,臣不再躲著你就是了。”
宋知羽的臉色這才好了不少,纏著趙卿宇陪她吃完飯,才將人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