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強烈而富有節奏的鼓點,頹廢而瘋狂的人群,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擊打著本就不多的理智。
高大俊朗的男人端著酒杯,向夏景同走來。
“美人兒,一個人?”
輕佻的語氣,讓夏景同有些反感,他並未出聲,用沉默表示自己的抗拒。
漠視的態度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欲望,來自alpha的侵略氣息襲來,夏景同後頸的腺體隱隱發燙。
他今年26歲了,還沒有被標記。腺體對alpha的信息素敏感的厲害。
男人越發大膽起來,猛地攥住夏景同的手,往樓上走去。
夏景同的驚呼聲被隱沒在酒吧的喧鬧中,注意到的人也習以為常,根本沒人出手幫忙。
夏景同不知道c國的治安竟然這麼差,他剛歸國,倒時差失眠,本想靜靜的喝個小酒,沒想到竟然碰上了這麼囂張的登徒子。
alpha力量大的可怕,拖拽著他,向二樓包廂裏帶,夏景同迅速作電子表,將自己的定位發送給保鏢,然後才心下稍安,被拽進了包廂。
“從遊,看,找到了個極品。”男人邊開門,邊興奮的嚷嚷。
從遊?夏景同愣住了,不會這麼巧吧……
包廂裏光線昏暗,隱隱能看到座上男人的輪廓。
“怎麼是個男o?”男人開口道,嗓音低沉暗啞,性感又危險。
得到肯定的回答,許從遊一陣惡心。真不明白,這些硬邦邦的男人有什麼好,這些人偏愛挑男人玩,說什麼刺激。
聽到這男人的聲音,夏景同身體一下緊繃起來。他有點不敢開口,但身體不受控製,澀澀的發問:“許……從遊?”
“哦,你認得我?”高大的身軀向他逼近,夏景同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男人的臉破開黑暗,出現在燈光下,相比小時候,他五官長開了,俊朗又迷人。
兩人定定的對視著。
“你……”
“你……”
夏景同抿了抿唇,頗有些尷尬,心跳的厲害,猝不及防的相逢讓他緊張的發顫,心跳如擂鼓。
許從遊的臉色卻突然變得暴戾可怕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雙目猩紅,帶著嘲諷和恨意高聲道:“夏景同,你還知道回來?先不說你當年做過的惡心事,就說我爸去世時,你tm在哪呢?對你好了十幾年,老人去世都聯係不上你,行,你可真行,現在回來惡心誰呢?!”
夏景同感覺大腦像死機了一樣,他猛地拽住許從遊,顫抖道:“許爸去世了?”
看著那泛起痛苦與震驚的眸子,許從遊突然有種報複的快感。
他惡劣的靠向夏景同,在他耳邊低聲道:“他走之前,還念叨著你,想見你最後一麵。可是聯係不上你呀,你讓他走也走的不安心,你真的好狠的心。”
他滿意的看見夏景同的眸子泛起了水霧,眼眶染上紅色。報複的快意在心裏蔓延。
正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踢開,幾個身穿黑色製服的彪形大漢衝了進來。
夏景同猛地回過神來,是他叫的保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