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下,一塊巨石上正半躺著一個麵帶黑色麵具男子。
男人看起來很虛弱無力,承受著劇痛,隻因剛剛又吸食了催情花散發的香味,他此刻渾身就像發熱似的!
“景一,景一…”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喚著他的下屬。
“屬下在,王爺您毒發了,屬下立刻帶您回京都找神醫。”
原本離毒發還有半月有餘。
景一也不知催情花能誘發王爺的毒,離開京都的時候也沒帶解毒丹。
“不,不用,你去附近找一處冷水潭,本王、去泡一會就好!”雲旌蜷縮著,聲音微微顫抖地說道。
“是”
景一應聲飛身快速離去。
雲旌挪動了一下,雙手正在用力撐起他的身體,使得他又坐起了一點。
“砰”有一個東西突然掉在他旁邊的草叢裏。雲旌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隙,人也慢慢挪過去了一點,剛想看清是何人。
這女人叫嚴言,原本也在做夢,她甚至認為這是在夢裏、還想著,夢裏的男孩怎麼突然就長大了。
嚴言站起來剛想扶一下這個男人
雲旌突然拉住了她的雙手。
“你沒事吧?先生?”
男人此時感覺手上涼涼的,甚是舒服,他微微用力,把握著的雙手放在臉上。
真涼爽!
雲旌迷糊中,快速的褪去外衣,把手中握著的手挪至自己的胸膛:好涼爽!
“喂,先生你沒事吧?你先放開我。”嚴言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
等等,嚴言突然發現不對勁,為何眼前的人雙手是暖和的,她這不是在夢裏嗎?
嚴言發愣的一瞬間。
男人一個匍匐,瞬間便把她推倒在了草叢中,他感覺自己像是抱著一個冰塊似得。
迷茫的雙眼似乎是想看清自己抱著的是何物,奈何怎麼也看不清!
他雙手緊緊抱住身下的“冰塊”…臉頰也貼了上去!
嚴言是真的感覺害怕了,這是真人,現在又突然被推倒在草叢中,背部傳來的痛楚也在告訴她:這是現實…
“先生、先生,你先起來,你發燒了,我可以送你去醫院…”嚴言看著不斷放大的麵具臉。
她頭偏著,手腳也跟著用力踢了起來。奈何這男人此刻真的像塊石頭似的:很重。
雲旌已不再清醒,他此刻便隻想減輕身上的熱氣,抱著冰塊,手臂使出了全部力氣~抓住;
甚至是低頭下去,臉貼著“冰塊”,
用嘴啃咬著…
………
景一回來時,已經過了一個時辰,就見他家王爺呆坐在石頭上。
“王爺,水潭已找到,屬下即刻帶您過去。”剛他走近了一步
“別動!”雲旌不想讓他走近……
景一剛想收回視線,怎麼旁邊草叢裏好似躺著一個人,身上還蓋著王爺的衣衫!
“王爺,這,這是?”景一很想問這是怎麼回事,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他家王爺把人家姑娘……
完了!
雲旌也沒說話,就這樣坐了好一會。他才轉頭仔細看了一眼這女人:怎麼會是她,眼裏瞬時充滿了厭惡!
“景一,把銀錢留下,你先去探探路。”雲旌垂下眼眸說道。
景一把銀錢全放一旁,便走了出去。不到一刻鍾,雲旌也隨之走了出來,此時他已經穿戴整齊。
“走吧,去跟景二彙合,回京都。”雲旌麵無表情的說完便踏步離開。
過了許久,嚴言才醒了過來。她微微動了一下,真他麼痛,渾身散架了!手腳就像被人打了一頓似的。
看了周圍一眼。也不見了麵具男,她剛坐起身,蓋著的衣物滑落,嚴言咒罵了好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