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上床，起了思緒。
何曾那時和陽偉有這番翻臉過？或許除這次沒有過。陽偉或許在我們三人之間是格格不入的，但事實卻不是合不入我們，是我們合不入大眾。我不知是誰錯，可我總覺得為一個女人翻臉，很不值得，總覺得女孩隻是金錢的陪襯。那個舒娜算什麼？有沒有她也不妨礙我能擁抱別個她；而我有錢，事實證明——是的。
心裏正想著女人的話題，間接我突想起一個女人，她比我大四歲。前年——
我十六歲，初三將近畢業。可我在學校太混了，在正值上課期間痛扁了一位五短身材的老師，之後自行休學，因無所事事，便被老爸找了份工作，作起了酒吧服務員，他說這是讓我見識一下社會現實！
意料之外的是酒吧服務員的成員裏大體平等年紀。我有問過一位未滿十八的服務員說，“你為什麼做服務員？"他說，“我沒辦法，這裏都我最大，做這服務員也感覺丟臉，當鴨放不下尊嚴，辛苦的做不下，做輕鬆的沒做酒吧服務員一個月一千五的工資多，現在沒背景沒文化能有什麼造化？”
就在我當服務員的十多天內的第一天，我就遇上了她，她是個舞女。我第一眼見到她感覺她長得漂亮，我胳臂立刻抵碰我旁邊的同伴說，“哇，這個女的長得水靈，肯定做著爽快。”那個同伴回會頭望了一眼說，“哦，是她阿，二十歲呢。”
我問，“二十歲怎麼啦？”
他說，“你才十六歲，沒想太多了。”
“是嗎？”
“不過她有另一個兼職。”
“什麼？”
“援/交。”
“啊——”
“咱沒戲的，要上她夠你做二十天的。”
我當時略算了一下，我一天五十塊，我一個月一千五百塊，也就是一個月三十天減掉十天，那就要五十塊乘以十等於五百塊減掉一千五百塊，最後等於一千塊。
我問，“一炮一千？”
我瞪了我一眼，“她下麵塞金啊？”
“那是？”
“一夜一千！”
“一夜一千？”
“對，一晚還要一千。”
“一晚一千？”
“嗯，一千一晚。”
我又再次問，“一千真一晚？”
他不耐煩道，“草，別煩我。”
那一晚，淩晨四點下班，她也同我一個鍾點下班。我從上班，一直盯到她下班，我發覺、我真的喜歡上了她。
她走到一條道的轉角處，我見到沒其他人，我也暗策了許久，我跑到她麵前說，“今晚有沒人包你？”
她似乎被我驚訝到，目瞪口呆了一會……說，“怎麼？”
“有還沒有？”
“沒有。”
我當時很肯定對她說，“那今晚我要你了。”
她頓時“哈哈”大笑,笑得合不籠嘴，笑得抱肚蹲地。
我納悶的說，“怎麼，看不起我。”
她笑眯著眼睛說，“哈哈，小弟弟，我很貴哦。”
我問，“有多貴？”
“一晚上至少一千哦。”
“我有錢。”
“哦。”
我問，“然後，去開房吧！”
她站起身來，說，“你太嫩了，我不喜歡。”
我聽了似乎心裏很糾悶，稚氣的說，“你不喜歡，那你該喜歡錢吧？”
她說，“喜歡，就是不喜歡未成年。”說完，她又笑了幾聲。
我爭辯，“我喜歡你，也不喜歡你的年紀,可就是想包你。”
“怎麼說？”
“你不喜歡我，可你喜歡錢，我有錢，你就甘忍一下給我包，一個理！”
“可我大姨媽來了，怎麼辦？”
我頓時失去熱情，卻仍有不舍之情，說，“明晚在辦！”
“可我大姨媽一來都要一個星期，今天是第一天。”
“那我等你一星期。”
於是，在一個星期後的淩晨四點多，我和她走在前往賓館的路上。一邊走著。
邊走邊說，她說,“你小子那麼好色，上班都盯著姐姐看，讓姐姐都怪不好意思的。”
我說，“是姐姐您長得漂亮，不往你那處看，我感覺酒吧裏沒什麼地方耐看了。”
“說話真動聽。才怎麼小小的，就學會耍錢泡妞，將來不料禍害女孩多少個。”
“如果這都要說是禍害，你算是第一個。”
“哦，那今晚就不收你錢了，我倒貼你。”
我聽了很生氣，說，“我喜歡買，不喜歡賣。即使我是處男，我也絕對不感覺站在吃虧的一方，因為是我想幹/你，不是你幹/我。”
她停了下來，我隨即反應隨她停步，她望向我，嬉笑著摸我的臉說，“我不喜歡賣，但我想不出比賣更能賺錢的辦法；我不想給你幹，可我答應了你；我收了你的錢，就是不道德；給了你錢，你就是當了一回鴨，既然這樣，那今晚我們都是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