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牢房外……
一陣爽朗的笑聲頓時引來了周圍人的目光。
“這人是誰啊,在這牢房外麵笑的這麼大聲,是不是在牢房裏呆傻了”一旁的路人看著衣裳襤褸的吳熊,就好像在看瘋子一樣。
這時,薛勇走了過來。
“吳捕快,那個,還有什麼要我幫忙的,你盡管說就是”。
“把我之前用的刀拿來,另外再取十兩銀子,老子要去喝花酒”。
聽完,薛勇立刻派人去做。
不一會,就看見一個仆人手捧著刀快步的走過來。
突然,吳熊一個箭步快速移動過去,取下了仆人手中的刀。
速度之快,就連周圍的人都沒看清楚,而那個拿刀的仆人更是沒任何感覺,還抬著手,笑嘻嘻的走到薛勇麵前。
“老爺,刀我拿來了”說著便低頭看下去。
“咦,刀……刀呢,我記得我拿了的”隨即這個仆摸著腦袋轉起圈來。
“也,沒在我後麵啊”。
啪……
薛勇一氣之下,直接一巴掌打了過去,渾厚的力量,直接又讓這個仆人轉了一圈後直接轉到了吳熊的對麵。
“啊,我就說嗎,我拿了的,不過這刀怎麼就跑到吳捕快的手裏”。
看著這麼蠢的仆人,薛勇無奈的拍了拍腦袋。
“唉,養了一群飯桶”。
拿到刀和銀子後,吳熊便要離開。
“等等,吳捕快,要不先換身幹淨的衣服再去”。
吳熊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長歎了一口氣。
“唉……”
“算了,這囚服穿久了,穿其他的不習慣”吳熊說完便大步流星地走了。
聽到這話,薛勇知道這是吳熊在埋怨自己,畢竟三年前,是自己親手把他送進秘牢中的。
醉滿夜樓前,披頭散發衣衫襤褸的吳熊正屹立在外麵。
隨即,吳熊便大步走進去,這時一名身著樸素衣服的男子走了過來。
“哪來的囚犯,快走,別把我們這弄髒了,一會還要招待貴客呢?”說著便上前攔住了吳熊的路。
吳熊見狀直接把那十兩銀子扔了過去。
“給老子上最好的酒,最香的肉,再找個好的姑娘給老子彈奏一曲”說罷吳熊便要上前。
這時那個男子再次攔住吳熊。
“這不是錢的問題,我們這裏……”。
話還沒說完,一把刀就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
“信不信,老子讓你這輩子都說不出話”。
男子哪裏見過這場麵,直接被嚇的渾身哆嗦冷汗直流。
……
不一會,好酒好肉的都上來了,吳熊的一旁還有一個歌姬在彈琴。
吳熊喝著酒陶醉在美妙的樂曲中,無法自拔。
“不錯,這曲調還是和以前一樣”。
……
“本大爺來了,怎麼不見有人來迎接啊,你們這的生意是不是不想幹了”。
突然一個刺耳的聲音傳來。
隻見一個體態臃腫,十分肥胖的男子正邁著那短粗的腿走進來。
來人從穿著上就可看出是一位富商,正是淩陽城第二的富豪——“秦太保”。
“哪來的狗在叫喚,打擾老子欣賞樂曲”吳熊的聲音直接響徹整棟樓,巨大的聲音還帶著絲絲的殺氣。
聲音傳遍整棟樓後,在樓上的離江突然睜開了眼睛。
“看來有好戲了”說罷離江拿著劍便走出了房間,來到過道上,看了下去。
而剛剛吼完的吳熊似乎也感受到了離江的氣息也抬頭看了上去。
一時間,兩道目光相互交織在一起。
從震驚中緩過來的秦太保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