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源酒樓富豪廳,鄧冰和肖曉春先行到達。他要在其他人沒來之前,詢問姚柔這幾天的反應,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並商議一下下一步怎麼走。
“老板,放心,姚柔對你有一些感激之情了。”肖曉春不失時機地奉承著,他有著瞞上欺下的獨特本事,這幾天來,姚柔並沒有半點表示對鄧冰的感謝,他也能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哦,怎麼個感激話?”鄧冰一聽,精神一下大振,身子向前傾了傾,沒等肖曉春的話音落下,就緊接著問。
肖曉春見鄧冰信以為真了,暗暗偷笑,口裏卻說著:“當時是這樣的。”
肖曉春裝作慢條斯理地樣子,很紳士地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有用那雙別人看不到眼神的小眼睛望了望鄧冰。
“你別給我磨磨唧唧的了,我最看不慣你這種鬼性格,有屁快放。”鄧冰急眼了,瞪著眼就罵起肖曉春。
看你猴急的樣子,完全失去了一個做老板的威嚴,連一點的紳士風度都不要,這樣能追到美女嗎?如果沒有錢的話。肖曉春冷冷地看著他,隻可惜自己投錯了胎,走到一個又醜又窮的山溝裏,造化弄人,天理不公啊,既然天理不公,我也要讓你這樣的有錢人過得不舒心,肖曉春狠狠地想著。
“快說呀。”鄧冰催促道。
“當時姚柔並不認為是你特意照顧她,還以為是我要調她到倉庫來,所以就一味地感激我,但我明確地告訴她,我也隻是個打工的,沒有權力調你到這裏來,是老板看中了你的文采,要感謝就要感謝老板。”肖曉春忽悠道,數的鄧冰眉開眼笑,忘乎所以。
望著麵無表情的肖曉春,鄧冰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安。
“阿春,姚柔在倉庫裏工作,你不會對她有什麼不軌吧?”鄧冰嘴裏叼著一支煙,手裏拿著打火機,但並沒有點燃,眼睛瞪著肖曉春,將內心的興奮壓下去,裝作麵無表情地說道,話語中帶著強烈的不信任感。
“老板,您千萬不能這麼想,我就是再混,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隻把姚柔當作娘娘一樣供著,哪敢有半點非分之想,請老板放心,我會隨時在姚柔麵前講述老板的仁德、大方,及對下屬的關心,讓她漸漸對老板產生好感,繼而讓她對您漸漸產生情愫,我對天發誓,一定要讓姚柔把您的美好形象深深地印在腦海裏。”肖曉春欠身給鄧冰點火,綠豆眼望著鄧冰,表麵上一副阿姨奉承的奴才像,可嘴角卻微微翹起,顯出一副不易察覺的嘲弄。
“去去。”鄧冰煩躁地用手將肖曉春的手撥開,自己用手裏的打火機點燃了香煙,這是鄧冰給肖曉春一個警告的動作,讓他隨時提醒自己,不要染指姚柔。
肖曉春神情尷尬地退到一旁,牙關緊咬,心裏恨得癢癢的,暗想你鄧冰有什麼能耐和魅力,除了有兩個臭錢和性格豪爽一點之外,一個十足的流氓大老粗,老子肚裏的墨水灌都灌死你,老子不是命不爭氣,哪會屈尊伺候你這龜兒子,你也別指望我在姚柔麵前說你好話,更別想得到姚柔,待我尋得機會,理順關係,老子就另開一片天地,待老子離開之時,就是你走向末日的時候。
雖然肖曉春心裏是這麼想的,可表麵上仍把鄧冰拋向雲端:“老板,我為您鞍前馬後,到時候您要考慮我的後半輩子的生活呀。”
“隻要你盡心盡力,我不會虧待你的。”鄧冰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吐了吐眼圈,仰著頭在思考著什麼。
肖曉春見他仰望天花板,也就知趣地坐在一旁,點燃了一支煙。
飯點到了,張明霞領著劉誌仁、申小蓮、姚柔和鍾彩霞一行來到富豪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