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偵探所的地下室。
陳震看向蔣青葉,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現在是葉哥,還是烈哥?”
在回來的路上。
蔣烈打了個盹,等回來,他才醒過來。
陳震感覺醒過來的蔣烈,少了那股子淩厲的氣勢,這才有所一問。
“我是蔣青葉。”蔣青葉道。
陳震長舒了一口氣,緊接著,湧出了一股,難言的歡喜,“葉哥,這麼說,你能自主控製身體裏的人格了?”
蔣青葉道:“我能讓他出來,但是,沒辦法強迫他回去。”
陳震恍然的點了點頭。
“那咱們進去吧。”陳震主動推開了門。
牛臉神使被捆綁在一把椅子上。
陳震和蔣青葉在門口說了兩句話,這才推門進去,拷問牛臉神使。
這個建築工人出身的漢子,骨頭和嘴一樣硬,就是不肯吐露,他所掌握的教眾名單。
陳震的拳頭,在牛臉神使身上,招呼了得有一個多小時,但他還是不肯開口。
“葉哥,怎麼辦?”陳震氣喘籲籲的問道。
蔣青葉看向牛臉神使,牛臉神使,也抬頭朝蔣青葉看來。
“殺了我吧,我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牛臉神使凶神惡煞的說道。
蔣青葉問道:“為了所謂的永生神,值得嗎?”
牛臉神使高昂著頭顱,一臉慷慨赴死的表情,“夏蟲不可語冰!”
“嘿,你一個大老粗,還知道用成語了!”陳震抄起放在牆角的鋼管,壓在了牛臉神使的腿上,“信不信,我現在用這個招呼你?”
牛臉神使狠狠“呸”了一口吐沫,吐沫裏,還帶著血!
他的眼神,好像狼一樣凶狠,死死的盯著蔣青葉。
蔣青葉是永生教的懸賞目標,牛臉神使當然也把他認了出來。
現在落在蔣青葉手裏,牛臉神使自知有死無生,沒有好下場。
所以,他才不會幹出賣朋友,拉人墊背的無恥之事!
“叮鈴鈴!”
這時,蔣青葉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接通之後,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知道了,多謝。”
掛斷手機之後,蔣青葉看向牛臉神使,一字一頓的說道:“你還有一個兒子,牛曉偉,在第三實驗小學上六年級。”
“如果你還是不說,我會把他叫過來陪你。”
牛臉神使瞳孔驟然一縮。
身體不斷的掙紮,逼得陳震不得不用力,鎮壓對方。
“蔣青葉你這個魔鬼!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牛臉神使嘶聲喊道。
蔣青葉冷哼一聲,說道:“對付你們這種人,我隻能選擇以暴製暴!”
“你們之前做過什麼,害了多少人的命,你心裏有數!”
“你老老實實的,把你犯的事,把名單交出來,我保證,禍不及家人!”
牛臉神使臉上露出了一抹掙紮。
他在權衡,也在取舍。
蔣青葉並沒催促,反而給牛臉神使點了一根煙。
剛才那個電話,是秦獵打過來的。
通過牛臉神使的照片,秦獵很輕易就找到了他的資料,又查到了他家人的信息。
用家人,威脅牛臉神使,這個手段,確實很卑鄙。
但為了名單,為了更多的人,免遭毒手。
蔣青葉不得不這樣做。
一根煙抽完,牛臉神使“噗”的一聲,把煙頭吐了出來。
“好!我說!”
……
天色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