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
張季君晃著昏昏沉沉的腦袋,走路也踉踉蹌蹌,瞧著自己的S65,默念開酒不喝車……
摸出的手機,給家裏的彩旗小姑娘打個電話。
“丫頭,車在萬悅門口,你過來開走。”
“呃,我?我有事,不用操心我!”
掛掉電話,張季君一個人漫步在街頭,想他四十的人,拆遷四次小土豪,投資無數小達人,正規足療九九八,一次都叫倆,高興還得加。
可惜,人生隻知熱不知冷的彩旗雖多,卻變不成知冷知熱的紅旗。
沒有的不倒的紅旗,再多的彩旗飄飄,也隨著張季君年紀增大,偶爾夜深人靜,也曾感到人生寂寞如雪。
不過生而強悍,沒心沒肺,這多數也隻是個轉瞬的念頭,翻身摟個年輕漂亮的彩旗就忘了寂寞。
有時候不想摟,甚至沉迷與寂寞如雪,遺世而獨立的感覺。
略顯中二。
沒辦法,從小爹媽給力,人生運氣也好,拆遷四次,生活容易,不經風雨,眼睛一睜一閉浪到年到四十,內心卻中二依舊。
或許人越大越喜歡回憶,想著過往,看著西下的夕陽,張季君再次感到人生寂寞如雪,餘光瞟到路旁熟悉的足療店,又想到了那認識一個月的妹子,故事還沒聽完呢!
呃,進去再聽聽?順便約約哪天去釣魚,讓她們穿黑絲去給自己幕天席地撐傘打窩?
“歡迎光臨!”
“貴賓樓上請!”
隨著張季君洗澡上樓,身後馬上有人通知樓上,VIP中P的大哥來了,該補妝的補妝,該收拾的收拾……
來了個身高腿長的姑娘,張季君記憶突然仿佛往前飄了二十年前,那個俏生生一臉幹淨的姑娘。
突然湧動的記憶,讓張季君搖了搖頭,世人都知道我浪,誰知道當年我也純情過。
可惜,青春已過,終是純情喂了狗。
年過三十後再麵對人生風雨,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倒下了,年邁的父母不能再遮風擋雨。
當年單純的屠龍少年,最終還是活成了惡龍。
姑娘看到張季君,臉笑得跟花一樣。
“我要眯一會,先開倆!”喝的就有點高,張季君想迷糊一會,然後認真交代道,“男女授受不親,好好按,別趁我喝多睡著了亂來。”
姑娘嬌豔如花,“張哥看你說的,我們正規足療,哪能亂來!再說了,誰不知道張哥是個正人君子,哪敢亂來!”
張季君哈哈笑道,“哈哈,這話我喜歡聽。沒錯,我叫張正義!”
接下來,張季君美滋滋的享受著正規足療,邊笑邊聊,沒一會漸漸傳了鼾聲……
……
“臥槽,發生了什麼?”
張季君腦袋一痛,昏昏沉沉中就聽有人喊流氓,最後的記憶還是喝醉後讓人按腦袋時正人君子的睡著了……
這為什麼有人叫流氓,醉後睡著被那女人下了仙人跳?
這個念頭一起,張季君根本沒多想,直接爬起來就來一場奔跑,以防真被人套路。
賠點錢是小事,這臉可丟大了。
空氣遍布清新,滿天紅霞,夕陽掛在西方,散發著最後的餘韻。
頭還暈暈的張季君在夕陽下奔跑,滿身許久不曾體會的活力,感覺像是追回了逝去的青春。
正想著這些,記憶中突然湧入無數的信息,像是巨大的衝擊波,讓張季君人有些茫然,摸著後腦,感覺還蠻疼的!
“九……一年?”
張季君感覺哪兒不對,睡了一覺,來到了九一年?
而旁邊的這條河,在他的記憶裏陪過他無數個童年的夏天,流淌了無數的記憶。
不僅是童年,還有青少年!
我在做夢?
“嘩!”
為了確認是不是做夢,張季君一頭夯實而彪悍的紮進旁邊清靜小河裏。
夏天狂奔上千米,一猛子紮進曬過的水,涼爽與愜意緊緊包裹著自己……
喔……爽啊!
張季君舒服的想呻吟,然後一個猛子紮了幾十米,爽死!
喘幾口繼續紮,再次露頭,兩次已是近百米,缺氧的暈乎乎張季君回頭時愣了一下,一個猛子這麼遠?
那種身體絕對巔峰,火力充沛的感觸很真實,又很不真實!
浪裏白條一波,張季君發現如今的自己真是耐力持久,動力強勁。
年輕熾熱的身體,更清晰的感受,一切都讓張季君總算確認了,嘛的,一切都是真的!
爹媽還是那個爹媽,名字還是那個名字,卻硬生生大了好幾歲,而且還從當年的獨生子變成了兄妹四個,自己是老大,下麵還有一對雙胞胎妹妹,以及一個弟弟。而當年父母是雙公職,現在卻因老幺違反計劃生育,罰款之外還被開除了公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