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在街角新開的一家診所裏麵,正上演著人類最原始的需求運動。
場麵激烈,聲勢浩大。
就連後院幾個被捆綁的壯漢聽了都為之臉紅。
然則其中之一,體型稍顯瘦弱,麵色青黃的男人卻怒不可遏。
他不斷地在心裏咒罵著屋內的男女。
隻因口中塞著棉布。
晨光熹微之時,屋內二人終於回歸清醒,停止了運動。
秦川像所有的男人一樣,在結束一切動作以後來到窗邊,點燃一根事後煙。
他扭頭看著診所內到處散落的衣物、被子,不由得歎了一聲。
真是造孽。
在此之前,秦川從沒想過自己會有被女人撲倒的一天。
沒錯,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由那個女人主動地,話雖是這麼說,但一想到那個女人的情況,秦川也隻能諒解。
更何況這種事情,他又不是沒爽到。
扭頭看向那個正泰然自若撿起衣物穿好的女人,秦川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夠有料。
一根煙很快就見了底。
秦川沒等到這個女人開口,便先說了起來,
“準確來說,我們這算得上是治療上的小小意外,嗯……你可以理解為我在治療你的過程中,你沒把控住,然後我們就……”
說到這裏,秦川還是沒等到女方開口。
若不是昨夜發生過那種事情,秦川都要懷疑這個女人是個啞巴。
二人經過這種親密接觸,她竟然一言不發。
秦川隻得再次開口道:“昨晚那事我願意負責的。”
秦川長相英俊,身強體壯,天生的運動坯子,怎麼看都是優質男青年一枚。
這麼多年過去,他身邊女人無數,但是同他有過這般接觸的人卻隻有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
主要原因就是秦川這個人比較潔身自好。
“唉,果然,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秦川在心中歎了口氣,他此番隱瞞身份來到這裏開診所就是為了調查一件困惑他多年的事情。
那就是他的身世,一個埋藏在他心底多年的秘密。
來此之前,有人專門請了大師為他算了一卦,卦象顯示秦川來此地必有一劫。
且此劫好壞難辨。
像這種懸乎的事情秦川向來不信。
沒想到居然真就顯靈了,他這剛來第一天就遇到這種事情,真是無話可說。
但作為一個男人,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哪怕是被迫的,秦川也願意負起責任。
然而聽到那些話的女人卻隻是抬頭看了眼秦川,便繼續穿好衣服。
這下輪到秦川有些懵了,正常女人發生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哭著喊著讓別人負責嗎?
怎麼她就這麼淡定。
再說,以秦川的醫術與見識來看,昨夜絕對是這女人的初次,那該多麼寶貴。
可她卻這麼反常,反常到就像是沒把他秦川當做男人。
江雨嘉利索的穿完最後一件職業外套,將那染成亞麻色的秀發挽成一個髻,整體看起來幹淨颯爽,活脫脫的職場女精英形象。
由她站在小診所裏,那是各種不搭,畢竟這診所過於普通,襯不起她的身份。
唉,不愧是個絕色大美女,秦川想著自己怎麼也不虧啊!
下一秒,這大美女就張口說道:“我不需要你負責。”
江雨嘉扭頭看了看這小診所,張嘴又來了一句,
“你也負責不起!”
江雨嘉這話說的秦川就不樂意了,但他懶得跟這女人計較。
隻是繼續表了態。
“我會盡最大的可能對你負責的。”
沒想到這般誠懇的發言卻換來了對方的不屑。
“就你?怎麼負責?坦白說了,你一年賺的錢都不夠我買個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