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過勁後,政治老師袁老師也進來了,顧良憶看著紀涼夏比剛才更加認真的坐直,緊張的等待著上課。
望著紀涼夏的側臉,涼夏笑了笑:“謝謝你的提醒。”雖然聽起來不怎麼好聽,但是做同桌十幾天來,紀涼夏對什麼事都是漠不關心的樣子,但是今天卻會有意的在意自己的遲到會丟了班級的臉,這在顧良憶的眼中算是一種很特殊的關心方式。
顧不上老師在講台上講什麼,紀涼夏騙過頭去,狐疑的看著顧良憶:“你是不是傻了呀,我在諷刺你,幹嘛對我說謝謝呀。”弄得她自己心虛了,總有點欺負人的感覺。
“就當我沒說。”顧良憶無所謂的撇過頭去,絲毫不顧紀涼夏內心的好奇。
人們都說女人善變,但是今天紀涼夏不得不添加一句,男人也是很善變的,就比熱旁邊的顧良憶一樣。
“某些人上課聽講一點,不要以為成績好就可以不用聽講。”講台上,政治老師很嚴厲的說著,眼睛也望著一個方向,涼夏看著,心裏涼涼的,這老師也太狠了一點了吧,忙低下頭。
等到確定老師繼續講課的時候,紀涼夏才繼續抬起頭來,一臉委屈的看著課本,心裏不免小小的傷心一下,長這麼大以來還是第一次被老師這麼不留情麵的說,真是覺得太委屈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紀涼夏沒有再像以前那樣預習著下一節課要上的內容,而是趴在了桌子上,掩藏住了她的臉。現在的她心情很沮喪,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軟弱,所以才會這樣趴著,好讓其他人以為這樣子隻是在睡覺而已。
顧良憶則是有點內疚的望著紀涼夏,剛才她上課沒認真聽講,大多數的責任在他那裏,好歹也是一個堂堂的男子漢,他的心裏充滿著內疚與自責。
“喂,你不是想要哭吧。”雖然記憶中的紀涼夏很難堅強,但是女孩子嘛,哭也是很正常的。
“沒想。隻是覺得累,閉目養神一會兒。”紀涼夏輕聲無力的說著。這樣趴著心情會好一點,她跟那老師肯定上輩子結了什麼仇了,她記住他了,第一個讓她如此丟臉的人。
“涼夏怎麼了?怎麼趴著呀,是不是生病啦?”前麵的杭馨雅和黃蘇蘇上完廁所來,發現紀涼夏和往常不一樣,一臉好奇的問可能不會理睬她們的顧良憶。
顧良憶也不加理睬,眼神依舊淡淡的,杭馨雅不想自找無趣,於是就坐到座位上,預習功課,倒是黃蘇蘇有點喋喋不休的。“顧良憶同學,你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你管的未免太多了。”顧良憶一臉的不耐煩,連正眼都沒敲過黃蘇蘇,就自顧做自己的事情去了。黃蘇蘇第一次遇到這麼拽的男孩子,氣的差點暈過去,幸好身體本來就良好,才不至於出更大的洋相。
五分鍾過後,顧良憶發現班上同學往這邊望的人越來越頻繁,摔下書,把紀涼夏的頭拔起來,突然來的動作讓紀涼夏一臉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