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個女生不喜歡那個男生,男生所謂的舔狗、感動什麼的,真的不管用!
“馨馨,我們去跳舞吧,eon!”
歐昭昭拉著雲馨,去舞池瘋狂disco。
這一幕,被剛到酒吧的晏景瀚撞見個正著。
他盯著舞池裏跳得開心的女生,俊臉冷沉如水。
他的新婚妻子有時間去酒吧,卻不肯跟他回家!
祁澤修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心裏默默為大嫂點了三根蠟燭。
“要不要請大嫂一起進包廂?”祁澤修問。
“就你話多,進去吧。”晏景瀚沉著臉離開。
祁澤修摸摸鼻子。是你自己礙不住臉麵,身為好友好心給他台階,替你邀請大嫂,怎麼就話多了?
大嫂寧願跟朋友出來玩,也不願意回家見老公。嘖嘖,老大追妻之路堪憂啊!
歐昭昭和雲馨跳舞回來,黃岩把兩杯酒送到她們麵前。
“這是威士忌,你們嚐嚐。”
歐昭昭不疑有他,拿起威士忌,和馨馨碰杯。
雲馨剛才跳舞玩得挺開心的,就和歐昭昭一起喝了。
這麼多同學在這裏,他應該不敢做什麼事。
黃岩的小眼睛滑過得逞的笑。藥是好藥,從某些渠道千方百計買回來的,發作時間迅速。一想到雲馨渾身軟綿綿倒進自己的懷裏,卻意識清醒,享受和他的一切……
他看了看手表,時間過去十分鍾,差不多該起藥效。
他對她們倆人說:“你們剛跳完舞,身上有汗,要不去洗手間收拾一下?”
“黃岩,就算我們身上有汗味,那也是香的!我們都不介意你身上脂肪油多,你還敢嫌棄我們!”
歐昭昭無語了。這人長得醜,情商還低。哪有男人當麵嫌棄女生汗臭?再說了,她們都沒有狐臭。
黃岩心裏惱恨,麵上裝著不計較的樣子,笑得樂嗬嗬。
哼!過不了多久,就讓你哭著跪地求饒!
“我想去洗手間了。”雲馨拉著歐昭昭的手。
黃岩整天黏著她們,看她的眼神讓她十分不自在。她想離開他的視線,喘口氣。
包廂內,晏景瀚透過半敞開的門,盯著雲馨的一舉一動。
看著她笑顏如花,跟同學們有說有笑,特別是那些獻殷勤的男同學,他心裏嫉妒得要命。
酒吧開業興旺,業務繁忙,孟泰不得不姍姍來遲。他的產業主打夜總會和酒吧,開了一家又一家,是國內擁有最多夜場的老板。
孟泰一落坐,給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老大,你的小叔晏才哲在查大嫂。從大嫂出生到現在,事無巨細。他是不是嗅到什麼?”
晏景瀚皺眉,手中的酒杯停止晃動。
祁澤修不太相信事情暴露,“有向白曼那個女人頂著,不至於有大嫂什麼事吧。當年老大跟她之間的愛情,可是在晏家人中傳了個遍,還鬧得沸沸揚揚的。”
晏景瀚陷入沉思。
兩年前他開始布局,事情一環扣一環,理應沒有疏漏。
他沉聲說:“應該不會。小叔那樣精明謹慎的人,一旦發現端倪,首先要做的事是試探。然而,他並沒有這樣的舉動。但是,”他盯著手中微微晃動的澄澈液體,“不排除他沒有別的心思。”
祁澤修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什麼:“你是說……他想策反大嫂?”
“極有可能。”孟泰神色一凜,“在他眼裏,老大對向白曼癡心一片,對大嫂不是真心,所以收買大嫂的成功率很高。老大身邊的人都死忠,能撬的基本都撬了。好不容易有一個既能靠近老大,又不是忠心的人出現,豈不得抓住這個機會。說不準哪天,就能抓住老大的把柄。”
“馨馨不是這種人,他注定要碰壁。”晏景瀚自信滿滿,突然起身,迅速往外走。
祁澤修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
“比我想象中憋的要久。”
孟泰怪異的眼神看他:“憋尿?”他的酒吧,洗手間幹淨且多,不至於憋尿吧?
“噗!”祁澤修口腔裏價格不菲的酒就這麼噴灑出來,“我說老三,你想什麼呢!我說的是大嫂!”
雲馨和歐昭昭正要從洗手間出來,忽然身上一軟,險些摔倒。
她們勉力扶著洗手盆。
“昭昭,我身上沒力氣。”
“我也是。”
二人對視一眼,歐昭昭一腳踹牆根,“媽蛋!喝了加料的酒!該死的黃岩!這麼多人麵前都敢下藥,看我不收拾他!”
可惜她的力道沒剩多少,腳隻不過輕輕擦著牆麵。
“現在不是出氣的時候,快打電話讓你哥來接。再晚就要出事了!”
雲馨打開水龍頭,瘋狂朝臉上潑水。身體漸漸冒出一股陌生的燥熱,她試圖讓自己清醒些。
歐昭昭拿出手機,正要撥號。突然眼前一花,手機被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