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上五樓的人多嗎？”
“沒什麼人。”梁毅的秘書搖了搖頭，拿紙擦著眼淚“我們的電梯都隻能到四樓，想要上五樓需要刷卡。”
“隻有我有卡，還有……”秘書突然語塞，似乎在糾結要不要說出來。
杜城眼睛一眯“還有誰？”
“是我。”
幹脆而又清冷的女聲突然傳了過來，在場的人迅速看過去。
麵前的女人一身幹練穿搭，正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杜城站起身麵向她，而女人也走到他的麵前站定，笑道“您好，我是這裏的心理醫生，我叫沈願。”
沈願？杜城的腦海裏想起第一件事竟然是沈願和沈翊有沒有關係。
——
“我上周五照例下班，當天晚上回了趟鄉下去看我的家人，昨天晚上七點多到的家，我正常是要在手術結束後進行心理疏導的，所以我今早也是正常時間起來準備著今日工作，正在吃早飯的時候接到小祝的的電話，我才知道這件事。”
一旁的秘書小祝點點頭，證明沈願所說是對的。
“你有到五樓的卡？”
“嗯，這裏隻有三個人有。”沈願伸手理了下自己的頭發，帶著鑽的美甲成功的在光的照射下晃到了杜城的眼，似是發現到了，沈願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抱歉。”
杜城扯了下嘴角，沒有說話。
“不對勁兒，太不對勁兒了。”杜城邊走邊嘟囔著，一旁的蔣峰疑惑的緊跟在後麵“哪裏不對勁兒了？”
杜城叉腰轉頭“看起來挺年輕的姑娘，遇到死人了就這麼冷靜？”偏生她的話裏麵一點漏洞都沒有，朋友圈裏麵的視頻也確實能證明她周末回到了鄉下，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這麼說起來倒確實有點奇怪。”
“派兩個人把她也盯緊了。”
……
“願姐，我怕。”祝華彤坐在沈願的對麵，無論是緊握著杯子的手還是紅著的眼眶都能看出她現在的不平靜。
沈願溫柔的看著她“怕什麼？你又沒做什麼虧心事。”聲音盡量放輕“你隻需要實話實說，配合警方工作就好，其他的都與你無關。”
祝華彤點點頭。
沈願側過頭看向窗外，眼底的模樣顯示出她的不平靜。
梁毅死了。
她這算是解脫了嗎。
從咖啡館出來後沈願就感覺不太對勁，將祝華彤送上出租車之後這種感覺並沒有消失。淡淡的掃了眼自己的周圍，得出一種結論——有人在跟著她。
不露聲色卻又心生厭惡，加快了走向地下停車場的腳步。
不出意外，應該是那個城隊的手下。
本準備去找人的心歇下了，最後還是出發去往市中心的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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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杜城緊皺著眉頭“一整天都在圖書館裏麵待著？”
“是的，從和梁毅的秘書分開之後就一直在圖書館，手上看著一本關於刑偵方麵的書，期間喝了兩杯咖啡，別的就再沒有了。”
杜城歎口氣，又想起整容醫院裏麵的那個密室“你去把人帶來，我有事要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