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句話,沒能讓最強咒術師把我碾碎成渣,但是我用一句話做到了讓最強詛咒把我片成片。

總之,我還是一個精通人性的最拉穿越者。

無能嘴欠、人菜癮大說的就是我。

兩麵宿儺會吃人,我估計隻能剩下一堆骨頭架子,雖然是漂亮的骨頭架子……等等,宿儺吃人吐骨頭嗎?

我實在有點在意這個問題。

畢竟如果吐骨頭的話,是不是還得麻煩硝子醫生把我拚起來,那豈不是給人添了大/麻煩。

順帶,五條悟會給骨頭架子辦告別會嗎?想想那個場景我還有點小期待。

對了!來年的祭品最好能是不限量的奶油草莓,不過這一點估計不好實現,早知道之前給五條悟說一下我的遺願清單了。

彌留之際,我實在有太多遺憾。

我忍不住歎了口氣。

然而兩麵宿儺隻是頓了一下,遲遲不對我下死手,似乎想要玩弄我,就像是吃甜品要一口一口慢慢來。

說到甜品,我想起我還有切分的半塊慕斯蛋糕沒吃完,我穿越之前就浪費了一枚小蛋糕,死之前又要浪費半塊小蛋糕,實在是愧疚。

得想個辦法寫下遺書,把這塊蛋糕遺產留給五條悟,……雖然也是用他的錢買的。

那就也是原湯化原食吧。

“喂、你這家夥。”兩麵宿儺張狂的語調裏滿是不悅,“真是和傳聞中一樣狂妄啊。”

……狂妄?

他在說誰?我嗎?這個在地上摸爬滾打和藍莓酸奶(劃掉)玩貓捉老鼠的惡劣遊戲的我?

是因為我趴得不夠低嗎?

還有「傳聞」是個什麼東西?難道是我當時試圖和五條悟語c結果反被暴打的事情傳出去了,連宿儺也吃了一口瓜?

不對……我剛才似乎對兩麵宿儺說了不得了的話,但實在是腦抽了一下。

大部分情況,我控製不住我這張嘴。

我又歎了一口氣,剛準備開口解釋一下,就聽到兩麵宿儺又來了一句:“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也還是一樣當著五條家六眼的走狗嘛。”

我:“………”

這又是什麼設定?我真的不是少了什麼係統之類的東西嗎?

再說真人也沒這個設定吧?

而且什麼叫做「走狗」?太侮辱人了,我是絕對的貓派!

貓!派!!!

指貓為狗,我對這個對穿越者滿是惡意的世界絕望了。

“「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1”我不禁感慨,說出了這句飛來橫刀的死亡flag。

總結我之前的「中二言論具現化」,我猜下一秒我就會失去我漂亮的頭顱了。五條悟也可以不用考慮給我入殮時要選什麼色號的口紅了。

我真會替人省心。

然而我腦袋沒掉,倒是冒出了兩隻兔耳朵,活潑潑地抖了兩下。

因為它倆出來得實在猝不及防,我來得及偏偏我的腦袋,卻來不及讓我的耳朵避開兩麵宿儺的攻擊。

於是,兩麵宿儺的手結結實實抓住了我的一隻耳朵,把我扯得向後踉蹌了一下,而耳朵尖尖正在不滿地甩動。

我:“……”

兩麵宿儺:“…………”

嗯,手勁挺大,有點痛。

不過我有點想笑,但就算是我也知道,這個情況是絕對不能笑的,笑了就是挑釁。

我開始努力回想悲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