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隔壁小孩三件套也行啊,據說炸鞋底都好吃。
正在我認真思考料理辦法時,外麵的對話好像已經過去了好幾輪。
我隻恍惚聽到了五條悟興致勃勃的一句:“似乎的確可以讓她吃著試試看?”
虎杖也興致勃勃地接話:“誒,那同時處於附身狀態時是算一個宿儺還是兩個宿儺?等等……是女生?那要不還是我12根,她8根吧!”
我:…………悠仁同學,你是個好人,下次不許再這麼好了。
“好啦好啦,感覺你們猜不出來了,現在是公布謎底的時刻——”五條悟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長,似乎想引起大家的好奇心。
外麵似乎有些吐槽的聲音,但我正在摸著下巴心想怎麼才能給一個驚喜。
我有想法了。——沒有人不喜歡陽光燦爛兔耳娘。
燈光忽然傾瀉至箱子裏,沒等五條悟開口,我就十分配合地彈跳出來,兩隻垂耳還十分高興地晃了晃當作打招呼。
與此同時,是五條悟的一聲:“是一年級的新同學哦!”
五條悟雙手指的方向還是箱子內,而我已經卡準時間跳出來了,兩個人的驚喜配合十分拉跨。
五條悟:“誒?”
我也:?
後知後覺地,我反應過來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忽然從死刑犯變成了高專生?
而且驚喜什麼的,根本沒有和我說好吧?我為什麼就自然而然地配合了?
我沒有缺失記憶吧?我的記憶應該都是完整的啊……
我開始對自己的記憶產生了懷疑。
——在此之前,五條悟威脅我,我笑了,我以為我死定了,但五條悟也笑了,在那種情況下的笑真的好嚇人。
然後他出去了一趟,回來後給我脖子上套了個圈,然後又說了什麼來著?
好像是:“在我這裏,暫時以人類的身份努力活下去吧。”
啊、還有一句:“不準隨便對別人笑,控製好你的麵部表情。”
這一係列過程裏,完全沒有提到什麼“驚喜”和“新同學”吧?
至於那個“努力活下去吧!”,我還以為是小貓咪玩弄獵物的手段呢,完全就是大逃殺的大boss對玩家說的話。
但是我為什麼那麼配合地和他上演驚喜戲碼了呢?
完全不曾意識到自己思維和正常人不太一樣的我忽然想到曾看過的一本書,裏麵解釋「煤油燈效應」:“對方的目的就是說服你,說你記錯了、你誤解了,給你製造疑問,讓你脆弱,這是一種讓你的意識處於不穩定的手法。”1
所以五條悟是在什麼是不經意間給了我這樣操縱性的暗示嗎?
……五條悟你心好髒!!
但是我聽說咒術高專學生的收入也很不菲,似乎成為高專生也是實現異世界奶油草莓自由經濟獨立的方法。
那我就算是高專生了吧!
於是我十分自來熟地揮揮手,盡可能控製我的麵部表情至平和自然:“初次見麵,可以叫我真真子哦!”
一定意義上,我是有點社交牛逼症的。
畢竟我是屬於那種玩黑魔法覺醒都要自己念咒語的家夥。
因此,我用了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完美融入了東京咒術高專,並且和釘崎野薔薇約定好了下周末出去吃一家超好吃的草莓巴菲。
直到五條悟拎著我的衣領把我拖出房間。
“你幹什麼?”我語氣不滿。
五條悟:“把你的兔耳朵收回去。”
我:“哦。”
耳朵在外麵我總會分心,收回去也好。
我又被他拎著走了一段路,直到他把我放在一條長椅上。
“不是,你完全沒打算問問我為什麼嗎?”五條悟摸著下巴,像是看什麼奇怪東西一樣看著我,“這位真真子兔耳同學。”
“啊?”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了,“那麻煩老師發一份課表給我吧?我在這個世界應該沒有身份檔案,所以還要麻煩你了哦。誒……手機也沒有,我能先預支工資買一部嗎?”
五條悟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
我覺得,我似乎又把五條悟整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