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野男人(1 / 2)

不止楊彩英,楊家除了二姐楊柳英,其他人都是將楊有斌當眼珠子寵,特別是楊父楊母,是把楊有斌當成祖宗一樣供著,家裏什麼好東西都是緊著小兒子,無原則的寵溺他。

列如楊彩英小時候帶楊有斌出去玩,楊有斌跟楊彩英鬧著玩,把她推下水田,一腦袋紮在泥巴裏,回了家,楊父楊母隻會罵楊彩英沒帶好楊有斌,而不會責怪楊有斌調皮搗蛋。

這種沒有底線的寵慣,造就了楊有斌的惡劣性格。

“三姐說的對,但錢我不會出,要是三姐手頭方便,可以拿千把塊錢給有斌,省得他天天找我要錢。”沈莉秋才不跟楊彩英辯論,直接把事情推過去,讓對方去煩惱。

“莉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和你姐夫每天辛苦跑車就賺幾個子,你怎麼能找我要錢?”楊彩英不高興了,她是上來勸和的,沈莉秋不領情還扯她下水做什麼。

“三姐,怎麼能說是我找你要錢,我沒有找誰要錢,是有斌缺錢呀。”沈莉秋喝了口水,“從結婚起,家裏的錢就是楊有斌拿著,我手裏隻有少少的買菜錢,我想給爸媽看病,沒找他要錢就不錯了,他還能反過來要我攢起來的醫藥費,三姐,你覺得這像話嗎?”

楊彩英張了張嘴,沒出聲,她可不知道弟弟家裏掌管錢的人竟然是楊有斌。

她弟是個什麼性子她非常清楚,手裏有多少就能花多少,花超了也不是稀罕事。

“你糊塗啊,怎麼能讓有斌管錢呢!”

沈莉秋嘲諷笑笑,“不讓他管他就打人,我能怎麼辦?”

楊彩英徹底沒話好勸了,她幹巴巴的說了句“你煮個雞蛋滾滾臉”,沒滋沒味的下樓了。

念念從房裏出來,撲到沈莉秋懷裏,眼淚吧嗒吧嗒掉,“媽媽,你疼不疼啊?”

爸爸打媽媽那一耳光,她在房裏聽的一清二楚,可響了,一定很痛。

沈莉秋抹掉女兒的金豆豆,柔聲道:“是有點疼,但媽媽是大人,可以忍。”

這不算什麼,隻是打在臉上的一巴掌,身上的傷會有痊愈的時候,但心靈上的傷痛,卻不一定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愈合。

沈莉秋洗完澡,抱著念念在次臥睡覺,次日一早,她頂著半張腫脹的臉去買早餐,相熟的老板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嘖嘖嘖,沈老師這一看就是被人摑了巴掌呀,沒想到文化人也動手,跟他們這群泥腿子也沒有差別。

沈莉秋絲毫不覺得丟臉,如往常一般行事,如果有人問起,她會苦笑著說出實情。

“和有斌發生了一些矛盾。”

到晚上出攤,杜鵬再度開著車在她攤位停下。

“鹵蝦味道怎麼樣,都是老同學,你可以給我提提意見。”沈莉秋笑著說道。

杜鵬的視線在她紅腫臉頰劃過,心口劃過一抹不知名的澀意。

當年被他小心嗬護,視若女神的人,婚後居然這樣被人磋磨。

“今天有空嗎,我們有十幾年沒見了,找個地坐下好好聊聊。”

“行,你等我一下。”沈莉秋沒再拒絕杜鵬,她把剩下的鹵蝦和豬下水低價賣給了不遠處的夜宵攤,順便將三輪車也寄存在那兒,說明天上午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