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這個夜晚,藍黎清此刻又身處何處?
一個魚龍混雜的地帶,黑暗交易極多,甚至政府也不怎麼幹預。
這裏有窮凶極惡的匪徒,也有肮髒陰暗的貧民窟,人性在這裏暴露無遺。
幾個流裏流氣的男人談論著-----
“你聽說了沒?haker又談了一個女友……”
一個人接話:“我見過,胸大,腿長,腰細,活脫脫一個小美人兒啊!”
“haker說,上床的時候才發現,她還是個處呢,真是便宜haker這小子了……”
“你就聽haker他吹牛吧,我就不信她還是處女,處女全都往zeta的床上爬,哪裏輪得到haker?”
“說的也對,要真是個處,這小妞也是可惜了,估計是新來的,還不知道zeta的名聲,就被haker給騙了。”
一個人咂咂嘴:“zeta也是有意思,自己早就不是處男了,還要求別人給他守貞潔?好笑!”
“你拉倒吧,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要是個處女,你不去爬zeta的床,還會有閑情在這裏廢話?”
一個人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詢問:“據說zeta現在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碰女人了,真的假的?”
“這誰知道,可能腎不行了吧?像他那樣玩,腎透支是遲早的事情。”
“不過也有人說,zeta他在追一個女人?”
“這話你也信?zeta要是在倒追,我把我的頭擰下來!”
幾個男人一陣爆笑。
“你們說,zeta要真的在追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會不會嫌棄zeta不是處男?”
“很有可能,到時候就看zeta怎麼霸王硬上弓了哈哈哈!”
幾個男人都有些醉意,高談闊論許久了,沒注意到一個身影。
謝燃站在他們身後,掀起唇角,低低輕笑出聲。
正說在興頭上的男人被這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擾了興致,不悅地瞥過來,一見到來人,立馬變了臉色:“謝……謝燃?您怎麼到這裏來了?”
謝燃笑意盈盈地湊上前去:“這麼開心啊,在聊什麼呢”
“沒,沒聊什麼……”
離謝燃最近的男人不敢說話了----冰冷的鋒銳正抵在他喉結,輕輕摩擦著。
男人大氣也不敢喘,臉色煞白。
謝燃漫不經心地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輕笑道:“不該說的話,可不能亂說啊……”
他的聲音啞而軟,卻讓麵前這幾個男人不戰而栗。
“我謝燃不喜歡動刀子,不代表我的朋友也和我一樣……想必大家還不了解zeta的脾性……”謝燃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收起了抵在男人脖子上的匕首,“諸位,慎言啊……”
自己隻是嚇唬嚇唬他們,換做他們口中的zeta,藍黎清,這時多半真的會見血。
謝燃善意地提醒了一句:“記住,禍從口出。”
隨即,離開了。
幾個男人望著謝燃離去的背影,良久,才回過神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謝燃轉過街角,藍黎清慵懶地靠著牆壁,歪頭朝他笑笑:“為什麼要打斷他們呢?我倒是想聽聽,他們還會說些什麼。”
謝燃瞥了一眼藍黎清腰間的手槍,息事寧人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別跟他們一般計較。”
謝燃知道,自己要是不出手,任由他們說下去,估計那幾個男人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古色古香的老街。
安恬挺喜歡獨自走遍一座城市中的大街小巷,把浮世的喧囂拋之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