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的行為很奇怪,應該說自從昨天接了一通電話之後,她就變得異常不正常,這是於璐觀察了很久之後得出的結論。她和沈清在軍訓的時候臭味相投,現在大一快過去了,兩個人關係更是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了。所以,對於沈清的一舉一動,於璐不說能夠百分百了解,但是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是絕對有的。
然而,今天的沈清尤其怪異。一直以來,對待學習異常認真的她,居然會在學習時間走神,甚至,從來都是精神飽滿的人,這一會兒如同焉了的白菜一般,無精打采。雖然說大一的學習壓力並不大,甚至可以說是很輕鬆了,但是該學習的時候大家還是很認真的,也因此,對於沈清今天頻頻走神的表現,絕對有什麼很嚴重的事情了,而且看她也不難過,多半是什麼好事。
有貓膩,絕對有貓膩,文藝女於璐在心裏給自己默默地點了讚,但是,即使再好奇,於璐都不會在學習的時間去打擾沈清。開玩笑,在自習室問這種問題完全是掉本文藝女青年的價,傻子才會在這個時候問沈清八卦,不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真正的大新聞,還會被沈清這個大毒舌懟的思念母親。
這種大料,必須得回到宿舍裏麵大審特審!想到這,於璐圓滿的眯了眯眼。好不容易等到飯點,於璐和沈清各懷心思的去了學校食堂,一直到兩個人吃完飯,沈清一直都承受著於璐極其猥瑣的小眼神。好不容易從食堂跨過半個學校回到宿舍,於璐一關門就把沈清壓在床上鎮壓。
“小清清,快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快向組織交代大新聞,不然,啊哈哈哈哈~”於璐發出了一陣極其猥瑣的奸笑。
沈清無奈,看了於璐一眼,說道:“怎麼上課的時候沒發現你觀察的這麼仔細,這一到其他事,你就比啥都機靈啊?”
於璐聽完,放開了沈清,盤腿坐在床上,正色道:“那不得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教室是啥啊?是牢籠,它禁錮我的靈魂啊!像我這麼有趣的靈魂,在教室是無法施展開的。隻有離開教室,我才能真正的騰飛。”說完,她一秒變臉,笑嘻嘻的道:“來來來,別墨跡了,快,有啥好事啊?我看你都糾結一天了。”
早就習慣了於璐的戲精本質,沈清無奈的看了看於璐,緩緩開口說:“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昨天的電話是我初中同學打過來,說是要弄同學聚會。時間的定在五一,剛好大部分同學都放假回家。唉,我有點不想去,但是又想去,糾結呢。”
於璐聽了說:“別啊,同學聚會為什麼不去啊?你們以前不是也有同學聚會嗎?”
“是啊,但是我都沒去啊。沒什麼熟人,不好玩,而且這麼久沒見了,到時候多尷尬啊。”沈清抱怨道。“而且前幾次也
不是我不去啊,我們學校這都沒放假,他們就已經聚會完成式了,這哪能怪我啊?”
“你就別找借口了,我還不知道你,你明明是自己不願意去,還把學校放假晚當借口,我記得你說過你們前幾次訂的聚會時間都在放假後,這個借口用來逗逗你那位班長還說能夠奏效,在我這裏,完全沒有用!你還不就是懶得去打交道,說到底,你就是一個字,懶。”於璐給沈清濯一個大白眼後,猛然想起什麼事,急忙開口問道:“這樣的話不是你們原來班上的同學都會到場?媽耶!!!那你不是···”於璐的聲音戛然而止,看向一臉苦逼的沈清,擔憂的問道:“那你,去不去啊?不對啊,是必須去啊。哎,那顧辰也會去咯?媽耶!!你···那你怎麼辦?那你不是會被滅在聚會上?!不會吧!你要是掛了到時候都沒人能幫我懟人了,別啊···”於璐把腦洞全都用在腦補沈清參加聚會後的慘狀上,一個人嘰裏呱啦說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