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風不好意思的爬梳著亂發。“你不知道當她提出分手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和呼吸像是要停止了……從那時候開始,我才知道她在我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愛情!”蕭新男沒轍的直搖頭。“會讓人心神喪失,我看,能不碰就別碰得好。”
“是啊!”任子風以過來人的身份笑說:“還沒陷入前,你是可以說大話,一旦陷進去就再難自拔了!”
他可是親身經曆呢!
“這些我帶回去研究。”任子風已數日沒有好好的睡一覺,有點懷念自家的大床。
蕭新男也以為任子風的戀情該是雨過天晴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任子風回到家,躺在舒適的大床上,邊看著有關施易勳的“豐功偉業”,邊忍不住打起瞌睡,
畢竟多日沒有好好休息,身體一碰到軟軟的床鋪便昏昏欲睡,臨睡著前,他心中隻有一個意念——
小睡一下就好,明早還得趕去小羽家,幫她準備早餐……可一睡著,就睡得天昏地暗,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天才剛蒙蒙亮,門鈴就響了。
田若羽眨著睡眼,毫無危機意識的放施易勳進入家門。“你這麼早,我還沒起床呢!”
看著睡意正濃的田若羽,模樣魅人至極,施易勳很滿意的微笑著。“沒關係,我等你。”
看到她走到窗邊看著街角,他忍不住問:“在等什麼人嗎?”人已欺近她身畔,打算就地把她給!
卻被她吐出的話嚇得差點跌倒在地。
“我是在看任子風有沒有來?”她得趁他來之前開溜。
任、任子風會來?!
如果任子風來了,那還有什麼搞頭啊?所以,他不能在這間屋子裏“行凶”!
“快!”他輕聲催促道:“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絕對是人煙稀少,可以讓他為所欲為的逞獸欲。
“哦——是哪座山啊?”她很少爬山,不清楚哪座山上可以邊享受森林浴,邊吃豐盛的早餐。
“你跟我走就知道了。”他笑得很無辜,口氣也很溫柔。“保證你一去就會愛上那裏。”
田若羽趕緊換上牛仔褲,穿了件純棉的襯衫,再套上一雙球鞋。
“OK,我們出發吧!”她打扮好,欣喜的跟在施易勳身後。
但他其實對她的穿著小有意見,牛仔褲很難脫耶!襯衫上的鈕扣又多得解不完,這讓他很難行動耶!
可一想到叫她去換衣服時,任子風可能會趕到,隻好作罷。
“快走吧!”
卻沒料到田若羽家附近住了個八卦鄰居,一大早被吵醒,便偷偷躲在個邊偷看他們。
一路將車開往偏僻的山路,他看著昏昏欲睡的田若羽,好心的建議道:“還要好一會兒才到,你要不要睡一下?”
“嗯——”山路崎嶇,轉得她的頭有點昏昏的,還是睡一下比較舒服。
田若羽很相信施易勳的為人,畢竟,他是好友魏寧寧介紹的,所以她絲毫沒有防人之心。
睡著睡著,她總覺得睡不安穩。
她倏地睜開眼,當下嚇得驚聲尖叫。
“啊——你、你……”他為何將身上的衣物脫得精光?
“你醒了?!”施易勳倒是不介意。“那就幫我把難解的鈕扣給解開吧!”好像她是心甘情願要跟他做的樣子。
田若羽心知肚明,自己想逃可能有點難了。
這一瞬間,她好恨、好恨自己的任性。
如果她沒想躲開任子風的監視,就不會被施易勳逮到欺負她的機會了。
可現在,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偷偷用眼角餘光瞄向車窗外,果然不見半個人影,這裏還真是很偏僻呢!
“我不——”她緊緊以雙手環在胸前。“老板,你別這樣……”
“別哪樣?”施易勳眼見解不開她的襯衫,便往下身進攻,想替她將牛仔褲脫掉。“這樣嗎?”
“你走開……”她用力的踢著腳,不讓他的髒手多碰她一下。
可他倆就擠在狹小的車內,她能逃到哪兒去?
施易勳眼見脫不下她的衣褲,氣得獸性大發,一把抓起她的衣角,隻聽到“嘶”的一聲,她的襯衫已被撕裂。
“啊——”難道她真逃不掉,要被他汙辱了嗎?
不!就算是死,她也不要被這樣下流的男人侮辱,她決定逃下車,即使掉下山穀摔死,也好過被人侮辱了!
所以,她邊大聲尖叫,試圖引起路過的人的注意,邊以雙腳蹬開車門,滑下車座位……
“想逃?”施易勳哈哈大笑。“我看你能逃到哪兒去?”她愈反抗,他就愈興奮。
田若羽一隻球鞋在踢蹬時掉了,隻穿了一隻球鞋踩在碎石子路上,痛得根本跑不快,她跌跌撞撞的往另一條山路逃。“哼!逃啊!”施易勳壓根不顧自己身無寸縷,大咧咧的跟在田若羽身後,等著將她手到擒來。
田若羽跑著、爬著……最後幾乎是用滾的,她心知完了!她逃不掉了……
因為,她已清楚的感覺到衣角被他扯住——
不——她不要啊!
這一刻,她腦中隻想到任子風——他的焦急、他的關心、他的追求、他的霸氣……
“子風……”對不起,她可能再也見不到他、再也不能讓他追求了……
而這一刻她竟懷念起他霸道的約束,那她至少不會落到這樣悲慘的命運吧?!
此時,她好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