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風——”一道高昂的女性嗓音怒吼著,雖然聽起來怒焰高漲,但因嗓音太甜美,使得恐嚇的效果大大的打了折扣。“你——你怎麼可以又……”
但她的抗議卻在瞬間被吞入那個叫做任子風的可惡男人口中。“唔——唔……”
任子風是個陽剛的帥哥型男子,在他如刀鑿的五官上很清楚的刻劃著他是個典型大男人主義的沙豬。
此刻的他,正溫柔的吻著懷中那個拚命蠕動的不安分女子。
“不——”被吻得七葷八素,以致連話都說不太清楚的田若羽,不想就這樣被安撫,努力爭取應有的基本人權。“你不能每次都用、用這招……”
這樣實在有點卑鄙兼小人呢!
任子風卻絲毫不受她抗議影響,繼續享受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滋味。“別亂動,寶貝,讓我親親……”
哦——夠了,他每次都用色男計來澆熄她高漲的怒火,但今天她卻不想讓他如願,畢竟,他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超過了!
所以,她要掙紮、她要反抗……
“不要——”總算躲開他的嘴,卻無法跟他的兩隻魔掌相抗衡,但她還是趁隙從他的身下溜到大床的角落,舉起一手擋在他麵前。“我們先休兵,我有重要的事要問你!”
但任子風肯停止進攻才怪!
他完全清楚她想跟他說的是什麼重要的事,而他,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為此,他繼續來對付她。
“不行!”眼見他一波勝過一波的進攻,田若羽心知肚明,自己可能躲不過他愛的攻勢,隻能試著找退路,畢竟……她也抗拒不了他對她愛的需索啊!
“那……你、你得先答、答應我……做、做完……我們要談、談一談……”她勉力鎮定的將最後的底線攤在陽光下。
“談情說愛嗎?”任子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愛幹嗎要用談的呢?”
他壞壞的動手又動腳的。“愛就要用做的,用說的——哪有比用做的強?”
他更討厭!田若羽好想賞他一掌,但在他那強烈的攻勢下,她已無力抗拒——她一向都抵抗不了他的溫柔啊!
“唔——咿——”到最後,屋裏隻剩兩人濃濃的喘氣聲。
雖然她心知這樣是不對的,但……她拿任子風沒轍啊!誰教她是這麼的愛他,愛得義無反顧、愛得隻差沒對著他掏心掏肺……
但是……
在田若羽的內心深處,她還是隱隱有著一絲的不滿,因為,他實在是太不重視她的意見,凡事都是他說了算。
可她……並不是那種應聲蟲,她也有自己的主見啊!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讓步。
從認識他之後,她已經讓步了兩年,兩年來,她每次都替自己作心理建設,告訴自己,她遲早有一天能感化他,讓他視她為獨立個體,但……事實證明,沒有,他一點都沒變。
不但沒變,他他他……還變本加厲!
她不能再退讓了,因為,今天所發生的事真的讓她很介意,所以,就算他倆的“房事”很順利,她還是得據理力爭,來個女子當自強。
但……就讓她先享受完他濃濃的愛意好嗎?
誰教她是這麼沉醉在他狂猛的、濃烈的愛意之中呢?
“幫我去放洗澡水,快!寶貝。”任子風懶洋洋的呈大字型仰躺在席夢思床上。
“你不會自己去放水啊!”
每次都隻會奴役她,像是她就合該伺候他一般。
“可我不會啊!”這是任子風自始至終從沒變過的借口。
“不會你的頭!”她氣得用力拍了下他硬實的胸膛,雖然知道自己不該再寵著他,該讓他學著尊重她,別老是將她視為小女奴,但兩年來的習慣使然,她還是克製不住的去替他服務了。
眼見洗澡水快放好,她才懊悔的自責著。“田若羽啊田若羽,你還真是沒用,不是說好要替自己爭取主權嗎?幹嗎又聽他的使喚?”
算了!先不跟他計較這種小事,等一下再跟他講清楚那件事。她在心中作好決定。
於是,她從浴室探頭出去。“任大爺,請移駕到浴室淨身!”
隻見任子風大咧咧的一搖一擺,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而當走到浴室門口,與田若羽擦身而過之際,他一把便抓住想逃之夭夭的她的纖腰。
“嘿!哪兒逃,還不伺候你家老爺擦背?”
“不要!”田若羽相當堅持,她兩手緊緊扒住門框,雙腳抵死不肯挪移半步。
“我要。”他言簡意賅的說。
“我不……”她掙紮著。
“我一定要。”他斬釘截鐵的說。
不但如此,他還使出殺手鐧不客氣的朝著她的腰肢嗬癢,讓她馬上棄械投降。
“啊——不、不要……”她怕癢極了,隻能任他將她拖進浴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