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3)

她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今天呢……”她雙手環在他的脖子,挨近到他的麵前“是我們認識整整四個月零三天又十一小時的紀念日。”從在加州陽光健身俱樂部那次開始算。

他皺起眉頭“這有什麼好值得紀念的呀。”

“我以為我們認識後的每一天都值得紀念。”她故作傷心樣,“我本以為我在你心中很重要呢,原來我什麼都不是。”

大男人實在不懂女人心,“你在我心中是很重要啊,可是這們我們會紀念不完。”

她振振有詞的說“人家梁靜茹還是唱嗎?愛對了人,情人節每天都過。每天都能是情人節,為什麼不能每天都是紀念日!?”她越說越激動。

他趕緊討饒的從背後環住她。“好,親愛的,我沒記住今天是我們認識四個月零三天又十一小時是我的錯,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歉意,我甘願接受、你對我的懲罰,這樣子可以了吧?”

“好啊!”被他擁在懷裏的蘇璟藍微微一笑。

“說吧,你要怎麼懲罰這個沒長記性的我?”

“嗯……”她雙手抱著他環著自己的手臂,“懲罰我暫時還沒有想好,讓你先欠著,等攆我不幸得罪了雷大少爺的時候,你不要小心眼的來怪罪我就行了。”

“傻瓜!我怎麼舍得?”他輕輕吻著她的耳垂,漸漸的,這個吻加深,兩人倒在床上,畫麵越來越限製級。

“雷……”

“嗯?”

“你愛我嗎?”

“嗯!”

“我也是。”

正一路吻向她小腹的雷毅風沉聲一笑,“我知道。”

“為了慶祝今天是我們認識四個月零三天又十一小時,我們來開個小小的Party怎麼樣?”

“唔……”他有點欲罷不能的輕應了一聲。

“我準備了一些紅酒,我們先喝一杯,然後趁著酒興……”她故意將話頓住,營造出一種曖昧的氛圍。

他停下動作,微微喘氣,“浪漫的家夥!好吧,我們就來喝一杯慶祝一下。”他放開她,讓她起身。

隻見蘇璟藍從茶幾下拿出事先預備好的紅酒,倒了兩杯,一杯遞給他,他們端著杯子含情脈脈的望著對方。

“Cheers!”蘇璟藍說。

“Cheers!”

雷毅風一口幹掉杯中酒,放下酒杯後,他輕輕撫摸著她柔嫩的麵頰。“璟藍,你好美。”

她給他一記迷人的微笑“你也很帥。”

“我很慶幸能遇到你,並且讓我們彼此相愛。”他吻住她,又往床邊躺去。

蘇璟藍熱烈回應,可沒過多久,她感到他的動作慢了下來。“唔……怎麼了?”

雷毅風搖搖頭,他覺得頭昏昏的,有種暈眩感。

他往旁平躺,眼皮沉重得睜不開,“我想……我大概是有些醉了,突然很想睡一會……”

他話竟沒說完就睡著了,她推了推他。“毅風……毅風……”可叫了半天,他沒有半點反應。

然而她沒有半點訝異,拿起那杯她動都沒動的紅酒及酒瓶,她躡手躡腳的離開臥室,朝著書房走去。

“你在總裁的酒中放了什麼?”

冷不防的,一道清冷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她心底一驚,轉過頭,看到君淩酷酷的站在她的背後,而他正站在主臥室門口,門是打開的,一目望去就能見到雷毅風在床上睡得極熟的模樣。

“我哪有放什麼。”她避開他的視線。

君淩陰森森的瞪著她。“一兩個小時前,我無意間看到你在廚房中動的手腳,你在那瓶紅酒中不知加入什麼粉末,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可因為總裁的關係,我想我可以信任你,但現在……我似乎錯了。”他瞄了眼房內的睡美男。

“他隻是喝醉了。”她仍是否認。

“是喝醉還是被下藥,把酒或酒瓶拿去檢驗一下就知道了。”

她咬了咬唇,反問道,“在你的眼中,我是個壞人嗎?”

他冷冷一笑,“在今天以前,不是。”

“那麼今天以後呢?”

“我開始懷疑。”

“你覺得我會害毅風嗎?”

他冷酷的看著她,“我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解釋,你為什麼要對他下藥。”

她低低的說:“有些原因你不需要知道。”

“蘇小姐,別忘了你現在所身處的地方是雷家的地盤。”他揚起下巴,語氣不輕不重就能給人極大壓力,“在雷家的地盤內你想興風作浪,簡直就是太歲爺頭上動土。”

她深吸一口氣再吐了出來,“君淩,我以前有沒有跟你講過,你有很強烈的被害妄想症?”

他冷哼一聲“你別岔開話題。你究竟想對總裁做什麼?!”

她搖搖頭,“我隻能告訴你,我願用上帝的名義起誓,我所做的一切對毅風都是沒有惡意的。”

“嗬!上帝的名義?你以為這樣就我就會信你?”

她冷下麵孔,“如果你不想看到他陷入困境的話,就請試著相信我一回。”

君淩聞言擰起眉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以後你就會知道的,但不是現在。”

眼見問不出什麼來,他不太情願的暫且妥協,“OK!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如果總裁因為你而少了一根頭發的話……”

“我蘇璟藍不得好死!”

這句詛咒的話令他一怔。眼前這個女人,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麼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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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毅風艱澀的眨眨眼,頭仍舊有些昏昏沉沉的,他張開眼,慢慢地,眼前的景色越來越清晰。

他的臥室,牆壁上的石英鍾,坐在床邊的蘇璟藍……

“噢……”他有些吃力地坐起身,揉著自己但陽,“我怎麼了?為什麼頭會這麼疼?”

“你睡了整整二十個小時。”

“難怪……”點點頭,突然,他驚叫一聲,瞪大瞳孔,“你說什麼?我睡了整整二十個小時?”

他急忙看向牆壁上的鍾,此時的時針指向三點,看看外頭奠色,是亮的!

“老天!和勞森的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