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的事情怎麼處理,他是不是還在閉關?”林嘯道。
“當然了,不閉關怎麼會行?”蕭皇後說。
“若是風聞言事,一定有人提出來皇後好幾個月沒有上朝了。”
“你是不是還想過把皇上的癮?”
“嘿嘿----我是替皇上著想。”
“你是想皇上的那些嬪妃了吧?”
“若是有機會再臨幸幾個妃子也好。”
“先斷了這個念想,楊玉環和趙飛燕已經送給你了,還不夠你玩嗎?”
“······娘娘,若是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告退了。”
“你去哪裏?”
“在高梁我有一處宅子。”
“說起來宅子的事情,你便宜收購那些臣子的宅子,那幫老臣們當麵不說,私下裏說我太狠了,把他們的祖業都卷走了。什麼祖業?還不都是朝廷賞賜的。這幫家夥吃起來順溜,想要他們吐出來一點都難。”
······
回到住處,金瓶兒歡天喜地。
“哥哥,姐姐,你們怎麼才回來啊?”金瓶兒嘟著嘴說。
“瓶兒,看我給你帶回來什麼東西?”
林嘯取出來牛肉幹以及幹果皮草。金瓶兒拿起牛肉幹就啃。
“瓶兒,在家裏好嗎?”
“不好、”
“為什麼?”
“薛大哥經常不做飯。”
“你去把他叫來。”
金瓶兒蹦蹦跳跳的走了。
楊玉環和趙飛燕喜滋滋的看著林嘯。
“看什麼?本公子今天晚上要小酌幾杯,你們兩個趕緊做飯去。”
“是。公子。不過公子,咱們賺了那麼多的錢,要雇丫鬟仆人廚子的,我們姐妹給你跳舞唱曲可以,做出來的飯菜不一定合您的胃口。”
“好,你們看著安排。”
不一會兒,弄來幾個菜。看菜品,真的不敢恭維。好在秀色可餐。
薛貫儒進來,一個多月不見,薛貫儒胡子拉碴,麵色更加蒼白。
“薛兄,還在一直作畫。”
“是,清明高梁圖已經完成了構思。”
“你一個月隻構思一幅畫?”
“公子不曉得,我這一幅畫出世,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曠世之作。”
“薛大哥,祝你早日完成曠世之作,我敬你一杯。”
薛貫儒端起酒杯,頭也不抬,“滋溜“幹了。
“我們兩個也敬薛大哥一杯”楊玉環說道。
薛貫儒依然不抬頭,“滋溜滋溜”喝幹,抓起牛肉就啃。
吃完,薛貫儒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抹抹嘴巴,說道:“你們慢用,我去畫畫。”
這個薛貫儒,幾人風塵仆仆的回來,連一句客套的話都不會說,吃飽喝足就走。
金瓶兒吃飽,忽然打盹。
“瓶兒,上床睡覺吧!”趙飛燕說。
“哥哥姐姐,你們吃,我睡覺去了。”
屋裏剩下三人,趙飛燕說道:“公子,我們繼續飲酒。”
“你們兩個是不是故意把薛貫儒灌暈,讓他提前走的?”
“是又怎麼樣?他一個太監,隻懂畫畫,不懂風情,在這裏礙手礙腳。公子,我敬你一杯。”趙飛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