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真的靠這個東西給蘊養出足夠的血煞出來,恐怕還要上萬年。
而也很明顯,這對整個血影宗來說,多少有些不現實。
為此,門中的幾個金丹真人其實也有些清楚。
所以動手是動手了,但也沒那個,太將其當做一回事,搭設完之後便丟那不怎麼管了。
主要也還是這大蜀國的地域位置太好了,不整一個多少有些可惜。
也是為此的,讓胡翊這裏跟著那些聖地麵具人,摸著找到了宗門所在之後。
幾乎沒花費什麼力氣的,就讓他順手摸到了這毒煞血海所在。
然後,探手將體內這些年祭煉出來的三百七十二柄血煞劍放了出來,落了下去。
幾百年的時間,在這血影宗的不斷栽培之下,那毒煞血海其實也已經有了一些規模,看著已經有一個小湖泊的氣象。
因為不太受重視,整個毒煞血海周邊,就隻有兩個築基中期的修士在哪裏駐守。
胡翊過來的時候,兩個家夥都是在哪裏閉目苦修。
被他隨手打了一個毒煞符法過去,直接的將意識海給鎮壓了下去。
一直的,等到數日之後,兩個家夥才是昏昏的蘇醒過來。
然後的,就看著那往日血浪翻湧,毒煞彌漫的血海,仿佛一愣神之間就幹枯了下去。
那腥臭的毒煞也像是被狗舔過一般。
整個毒煞血海禁地之中的空氣,像是洗過一遍一般,清新了許多。
但這種清新很明顯的,是要命的,兩個築基修士先是愣神了一陣,然後確定了情況。
然後的,就開始思索是不是要跑路的事情。
然後就看到那毒煞血海邊上封禁陣法上,似乎被人開了一個大洞。
也看著這個大洞,兩個人隻猶豫了一下。
一個人拉了陣法的示警機製,一個人直接的化作一道遁光,朝著那大洞溜了過去。
略顯沉悶的鍾鳴聲響起,並迅速的就蔓延到了整個宗門之中。
而那遁光也順著陣法的豁口溜了出去。
另一個敲響警報的修士試著伸手阻攔,但沒能成功。
隻看著同伴從豁口溜走,轉眼的,便是沒了蹤影。
而鍾鳴響起,很快,便有宗內的築基修士跟著過來,然後就看到那已經空下去的毒煞血海,整個人一下愣在哪裏。
數日之後,宗門之中常駐的那金丹修士被找了回來,看著那空蕩蕩的血海遺址。
稍顯沉默。
眼中道道灰黑流光浮現,在那閃爍了一陣。
隨後並不作聲,便是追著那陣法豁口,追了出去。
一路追索,最終卻也還是無功而返。
連那跑掉的宗門修士,也已經靠著一個遠距離傳送陣跑的不知道去哪裏了。
而至於胡翊哪裏,在將那血影宗的毒煞血海抽空,拿來祭煉了手中法劍,便是徑直奔著往魔道六宗方向去了。
幾天過去,卻是已經出了天南,進了橫斷山脈。
再往前,便要走到魔道六宗的勢力範疇了。
而也是進到這橫斷山脈,胡翊找了一陣,最終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一頭金丹期的毒蛟。
這毒蛟一身劇毒,對於尋常修行之人,乃至魔道修士也是用處有些雞肋,同時戰鬥力又是凶狠,平日又是善於隱藏,躲藏,心思又是狡詐的厲害。
所以在這天南修仙界和魔道六宗之間苟了下來。
但對於胡翊這裏來說,這家夥身上的那毒性,卻也正好是一味大藥所在。
這次出來,也正是打算將這家夥也是給練成一柄新的法劍。
同時,也是將這家夥體內藏著的一枚可以純化血脈的異寶給取下來,試著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