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塞爾有些疲累的坐到了車上,一百二十公斤的身體帶給他除了急促的喘息,沒什麼別的好處。把頭重重的往後麵一靠,巴塞爾親王揮了揮手,讓車子開始前進。
從市場結束親民行動之後,巴塞爾就到一家位於市場的咖啡店裏待了一會兒,看起來他隻是在那休息了一下,其實隻有知道的人才明白他是看上了那家咖啡店老板的孫女,這個萬惡的幼女控巴塞爾每天除了處理一部分的公事,就是出來尋找漂亮的幼女,或者回家陪他搜羅而來的小女孩們。
巴塞爾對這個咖啡店老板的孫女有些不滿意,覺得她有點傻氣,眼睛裏沒有靈動的光芒,而巴塞爾最喜歡看起來聰明伶俐的小女孩,所以他很快就放棄了,坐車回家。坐在車上的他開始閉目養神,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起來,他的肚子開始有些作嘔,可是又沒有嘔感,所以巴塞爾立刻想到了自己喝的咖啡。
在車裏大聲的詛咒了一聲,巴塞爾抽出了手機,撥了一個電話,怒吼道:“馬上給我砸了那家咖啡店,把那個老板和他的孫女都抓到我那去,快些去辦!”喊完話,巴塞爾竟然覺得自己更虛弱了,他的肚子裏就像有隻蝸牛在爬,讓他覺得既惡心又難受。
“到家裏以後一定要馬上叫醫生來。”巴塞爾這麼想著,突然又搖了搖頭:“昨天晚上胡馬木竟然死在了一個女仆的身上,看來我得好好的檢查一遍身體,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死了。”
巴塞爾這時候還沒有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所以當他走下車子的時候人已經開始變得虛弱,頭腦也開始不清醒,他隻來得及扶住替他開車門的人,就直接軟倒了。
巴塞爾是阿瓦拉的親王,更是王家護衛軍司令,所以城裏最好的醫生坐著救護車由警車開道,迅速的飛奔到了巴塞爾的家中,對他做起了診斷。
“親王殿下的生理機能紊亂,不知道是一直積累下來的病爆發出來,還是突然發作,我們必須進一步對他的身體進行觀察。”
醫生都這麼說了,巴塞爾還是忍著頭暈問道:“今天我吃了一個蘋果,喝了一些外麵的咖啡,會不會是這些造成的?”
醫生都喜歡把病說的嚴重一點,好讓他們治愈時得到的讚譽和物質感謝更多,就算治不好,也可以更好的推脫責任。城裏最好的醫生自然是名氣最大的醫生,名氣越大說明他曾經治好的病又多又嚴重,那麼這方麵的誇大絕對是他的拿手好戲。於是他立刻接著巴塞爾給的台階走了上去。
“是的,親王殿下這麼說的話,我判斷您也有可能是因為輕微食物中毒導致現在的症狀,我建議您去醫院就診,去醫院對您的健康更負責。”其實他是知道巴塞爾不是食物中毒的。
巴塞爾虛弱的搖搖頭,斷然拒絕了:“我不去,我不去,我是一個軍人,我必須戰勝疾病。”其實巴塞爾不過是怕自己去醫院就診會帶給某些人一個他老了、虛弱了的訊號而已,就算是尊貴的親王,他王家護衛軍司令的位子也不是絕對穩的,其他親王、王子們都盯著呢,萬一就因為這次進醫院把他給搞退休了,那他該上哪哭去?
醫生沒有辦法,隻好給巴塞爾打生理鹽水、葡萄糖,雖然巴塞爾自己沒胃口,也逼著哄著給他喂了不少易消化的粥食,但是巴塞爾隨即發現,這些食物最終擱淺在了他的小腸裏,他的小腸再也不蠕動了,他再也無法進食。
到了晚上,雖然巴塞爾不餓,但是那種陣陣襲來的虛弱感讓他覺得世界都要顛倒起來,巴塞爾再也沒辦法堅持下去了。
“送,送我去醫院,用我,我們自己的車子,不要讓人知道我是去醫院。”巴塞爾艱難的從虛弱中吐出這樣一句話,雙眼熬的通紅的他想睡又睡不著,身體的疲勞再加上無法用睡眠補充精神的難受讓他簡直要哭出來了,不去醫院他真的懷疑自己會就這麼死掉。
三輛防彈黑色轎車開出了巴塞爾的豪宅,沿著路開始快速而又穩定的朝醫院方向駛去,在這個時候,平靜了近十年的阿瓦拉帶給巴塞爾和他的護衛們深入內心的安全感,他們誰都不會想到有人正在策劃謀害親王巴塞爾殿下。
“出去的是三輛一模一樣的轎車,目標確定在其中一輛裏,但是我不敢說是第幾輛,我怕他們調換車子的順序。”周銘抓起手機說道。